姜惜之又醒了。
在椅子上不换动作的坐了一晚,腰酸背痛。
听到门的响声,她知道他们又来了。
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也没有说话。
被人连人带椅子的拉了出去。
感受到风,海浪的声音更加强烈,空气中还有一股海水的咸味。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应该还是那个女人,她道:“快点,还要回去交差呢!”
这座房子是建立在海水之上,旁边是海滩,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村民。
他们把姜惜之放在木板上,椅子后面一点是深不见底的海洋。
“动手吧!”男人道。
他的手下便拿着刀子过去,一点点朝姜惜之靠近。
姜惜之没有一丁点的精神,感觉到人过来了,也很平静,没有昨天那样紧张。
突然,有人踹了她一脚,她直接整个人掉入了海里。
没有来得及感受疼痛,反而是一股窒息感。
鼻息被海水淹没,无尽的黑暗,压力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幽闭的恐惧还没上头,意识已经不清醒。
她没想到死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痛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见姜惜之已经落入海里,质疑的问她。
女人用扇子扇了扇风:“什么意思看不明白?当然是亲自动手啊,我见不得血,所以把她踹下去了,反正她也活不了,何不给个痛快的死法,等会就有鲨鱼把她吃得一丁点都不剩下了,这不是让你们兄弟几个少见点血吗?”
她这样说,也对。
掉进海里,又手脚绑着,就算不被鲨鱼吃掉,也得淹死。
男人道:“既然这一单完成了,那那位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让他把钱给我,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我也回去交差了!”
女人说完也就走了。
男人却抽着烟,站在木板上看了一会,看到海面上有鲜血冒上来,才肯带着他的人离开。
在他们走了之后,海滩上那几个村民又立马跳进了海里……
翌日。
许毅像往常那样来到老宅,但在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慕总吩咐了,最近几日不见任何人。”
许毅有些诧异:“慕总没有和我说啊?”
守着的人道:“许特助,慕总的原话,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带给你话。”
许毅见眼前的人很陌生,又问:“慕总怎么不亲自和我说?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守着的人很镇定,又冷淡的说:“我只听慕总的话,至于他为什么不和你说,我并不清楚,请回吧。”
许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又往里面多看了几眼。
结果,纪秋梨走了出来,她一脸的笑意,说:“许特助,你有什么事和我说,我会带给南舟的。”
许毅说:“这些人是谁,我跟在慕总身边这么多年,都没看到过。”
纪秋梨笑着说:“南舟的亲信吧,我也不太清楚,南舟有私事要处理,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你有话,我会带到,但最后还是少来老宅。”
许毅又说:“我只说给慕总听,纪小姐还做不了主吧。”
纪秋梨见他不肯走,也想到过了:“我是星河的母亲,星河是南舟的儿子,我将来只会是南舟的妻子,你信不过我?许特助,南舟不想见任何人,三天后再来,这是南舟叮嘱的,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许毅见门口守着的人,沉着脸,但也没有进去,而是说:“那我三天后再来。”
待许毅走后,纪秋梨说:“你们看好了,一有情况要及时告诉我,他们肯定会怀疑,但一定要阻止他们见到南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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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之再次醒来,头昏昏沉沉,但她的手脚没有绑着,而是在柔软的床上。
她鼻腔里感觉还充斥着海水味,有点难受。
“你醒了。”
姜惜之睁开眼,听到有人在说话,是个女人,又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
让她觉得刚才是在海边做了一场噩梦。
她沙哑的喉咙吐出几个字:“天黑了吗?怎么不点灯。”
女人愣了一会,把窗帘打开,外面是白天,而且还是个大晴天,她又看向姜惜之:“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惜之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就像千斤重,她靠着床头,认真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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