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大姐有些酸,眼神里夹杂着羡慕与嫉妒:“也不知道这娃金贵在哪,听说养这娃政府每个月还倒给一千块钱呢。”
说着,刘大姐带有偏见的叹口气,言语上也有偏袒:“不过这娃是个克星,把养父克死了,养父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留下来一笔钱全给这娃了,那养母心里能平衡?养母喜欢酗酒,喝醉酒了就打他,长时间里虐待他,这事被政府知道了,养母被起诉了。那娃不愿意去孤儿院,宁愿一个人住,所以就住进了这里,现在是靠养父留下来的遗产,还有政府养着。”
胡大娘接着她的话说:“这娃比较孤僻,不爱搭理人,平日也就和隔壁老头有点来往。”
刘大姐翻了个白眼:“小克星,老糊涂,也只有他们能玩到一起去了,不过,我看隔壁老头的日子也不多了。”
姜惜之不太爱听刘大姐说话,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觉得小孩子是克星,谁和他一起,谁就短命。
只是相处了一会,姜惜之基本上能看得出来,这个刘大姐尖酸刻薄,喜欢占小便宜。
而胡大娘喜欢做烂好人,碍于是邻居,也不敢得罪别人,所以只能受闷气。
姜惜之看向那紧闭的门说:“养父的死怎么能怪这小孩,他也是个可怜人。”
刘大姐不这么认为:“可怜什么,这不有政府养着,政府可不养我们,我们才可怜呢!”
姜惜之看了刘大姐一眼,能看得出来她心里不是很平衡。
也许是这小孩有遗产。
也许是政府每个月会发一千块下来。
这帝都,繁华又充斥着等级,有钱人是看不上这一千块。
但处在下层的每天为生存奔波,做着最苦最累又最脏的事情,这一千块对他们来说也是占尽了政府的便宜。
姜惜之倒是有些可怜这小孩。
从小就失去父母,连最爱他的养父都死了。
才五六岁,就开始独立生活。
日子一定孤单又寂寞。
她还是去敲了两下门,想要见见这孩子,并没有人回应她。
看着紧闭的大门,她也无从下手,而且她还要去上夜校。
刘大姐走上来,看着她手里的水果,眼底还有贪婪之意,笑着说:“惜之呀,他们都不在家,那就别给他们了,你给我也可以。”
她不等姜惜之回答,就想硬拿。
姜惜之再怎么好说话,也不可能任由她索取,躲过了她的强取:“我已经给过你了,这两份是他们的,等他们出来了,我再给他们,我还要上夜校,就不陪你们聊天了。”
说完,姜惜之便拿着分好的两份水果,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大姐见她这么不给面子,回头就与胡大娘小声道:“这丫头看着大方,实际上小气呢,一份水果都不肯多给。”
她撇嘴,带着她的小心眼回到自己家。
到了晚上,温度要降下来十几度。
本来就寒冷的帝都,似乎更冷了。
在这鸽子楼里,条件并没有那么好,本来就冷的城市,没有地暖。
有条件的,会给自己家里安装地暖。
姜惜之租的地方比较小,只够一个人住,没有那些取暖设备。
晚上,给自己牢牢的裹上棉大衣,戴上耳罩,骑着自行车去上夜校。
上夜校的,一般都是成人。
没考上大学,想要通过自考上本科与大专的。
也有一些有点钱的人,想培养孩子,把他们扔过来上补习班。
不管风雨,姜惜之从来没有缺席过。
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学拿到本科。
这张证比本科证含金量差很多,可总比没有多很多的机会。
她想要在帝都生存。
短短的三个月,她认识到自己与别人的差距。
也感受到这里的快节奏,还有生活水平的压力。
如果她一辈子住在这鸽子楼,她可以选择躺平。
可她还是想要找她的孩子。
她得存钱,万一能找到,她要给他更好的生活。
这就是她想坚持下去的信念。
活着,更好的活着。
夜校门口,一个戴耳机,穿着比较时尚的少年脚踏着山地车。
一旁有位老者恭恭敬敬说着什么。
他很不高兴,也有些叛逆,负气的说:“我不要,我才不要学习,白天要上课,晚上还要来补习,到底让不让人活了,回去告诉老头,这书我不读了。”ωWW.
话罢,他提着山地车的龙头往回转,想要骑着离开。
老者担心的在后面追:“少爷你去哪里,老爷可让你好好读书。”
“我不读,我就不读!”
少年骑得很快,又回头看着追上来的老者。
见老者一把老骨头,气喘吁吁的追着,又追不上,脸上带着坏笑,似乎觉得自己得逞了。
然而——
砰的一声。
“哎哟。”
少年从山地车上摔下来,直接摔个狗吃屎。
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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