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这个人的肋骨是怎么断的?”
安宁萱仿佛修炼了“狮吼功”,一个问题,全场安安静静,吵吵嚷嚷的医院大厅,一个声音也没有,所有人都愣住了,比刚才黄荣法医说话的时候还安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大家其实心里也是这个问题,肋骨是怎么断的?是不是车撞断的?毕竟是肋骨的疼痛阻碍了死者起身逃离车下。
“是被铁锨拍的,不是今天的事,好几天了,从铁锨在皮肤上的痕迹看得出。”黄荣严谨地回答了安宁萱的问题。
“好,很好,谢谢你,黄荣法医!”安宁萱有点激动,转过身朝向那位公安,大声说:“公安同志,你听见了吗?肋骨是铁锨打断的,你们冤枉好人啦!请马上放人!”
“好好好,现在领导已经下班了,再怎么着急,我也得明天早上给领导报告,然后去看守所办手续不是?所以您先别着急。”公安自知理亏,但是现场如此多的人,还是不能让安宁萱这种大嗓门闹起来。
众人看得一脸懵!
安宁萱转身离开,但是走之前还叮嘱那个负责萧恒案件的公安,明天一定要放人,她会去看守所接人,不然真要投诉他。
安宁萱是欣喜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去把萧恒昭雪的喜讯告诉霍苒和佳佳,因为这件事已经让他们担惊受怕好几天了。
第二日,负责的公安早上上班把法医黄荣昨天做的尸检情况向所长做了报告,然后说明了法医对于死者肋骨骨折原因的结论。所长让负责的公安去看守所走手续,尽快放人。
这些繁杂的事情暂且不论。
萧恒在看守所遇到了原来的孙主任,孙主任纠结了一帮穷凶之徒想教训萧恒以报之前的仇怨,可反被萧恒给教训了。
萧恒把与姓孙的结怨经过说给了同监室的人听,没想到所有人对贪腐官员都恨之入骨,甚至有人讲自己被贪腐官员欺负的事情,竟然讲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刚吃完饭,就是放风时间。
萧恒依旧在原来的不起眼的角落晒太阳,而同监室的人却已经商量好要给以前的孙主任、任局长点颜色瞧瞧。
光头走到萧恒跟前邀请他加入,一起把对方揍一顿,萧恒婉言拒绝了,但是答应帮他们吸引一下院里公安的视线。
一切准备停当,萧恒从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子,用力砸了一下看守所的铁大门,“”的一声,铁门被砸凹陷了。看守的公安只听到大门突然响了,马上扭头看向大门。
而正在放风的前孙主任等一众贪污犯,遭到了一群乌合之众的“投石问候”,石头噼里啪啦地披头盖脸砸了下来,脸上顿时被砸出了血。双方的人也开始进行肉搏战。
说来也怪,姓孙的两个兄弟原来也是跋扈嚣张惯了,但是在这里,被众人压倒后一下又一下地猛劲打脸,他们竟然无力反抗,甚至无力自卫了。
心理上的弱势,比身体上的弱,更弱一筹!
看着双方在混战,萧恒心里还出现了一种欣慰,这是来自草寇的力量,一种痛恨贪腐的乌合之众的力量,就让这种不规矩的规矩来惩治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恶人吧!
萧恒还在原地,没动,他鹰一样的眼睛发现对方的角落里还有一人,也是不紧不慢坐着,萧恒认出了他,就是原来的副市长姓龚的。
萧恒拾起一块有棱角的石头,牟足了劲儿,本想扔出去,但是当他看清了姓龚的坐着的,竟然是一把轮椅,石头就从手里慢慢滑落地上。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曾经是贪腐官员一哥的龚副市长,现在竟然瘫了!他从贪腐走到瘫痪,其中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守的公安很快又找来很多帮手,很快镇压了这场斗殴,但是关禁闭的,大都是贪腐人员,看来他们也是对贪腐看不下去了。
“真他娘的痛快,以前是为了斗狠打架,今天揍那帮人,真是有种提老天教训他们的感觉,爽啊!”光头兴奋地说。m.
老头从后面笑了笑,说道:“当了半辈子王八蛋,今天我也替天行道了一把,别说,正义的感觉真是挺好。”
“下次见了贪的,我肯定还揍他。”旁边的大块头吐字不清,但是也能看出是出气了。
“好啦!以后都别这样打架了,小心被查到加刑期!”萧恒提醒道,他也不想这些犯过错的普通人被那些人渣影响到改造,所以还是想他们稳妥一点,早日出去见到家人。
这几天在看守所,萧恒对安宁萱的想念,对母亲和佳佳妹妹的担忧,与日俱增。
一大早,安宁萱带着霍苒和佳佳,就在看守所门口等候了。安宁萱听到看守所里有点乱哄哄,心里不由得替萧恒担忧起来。
不过不一会儿,那个公安来到了看守所。
“同志,公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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