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停止了跳动,我的一生就应该像我师父,也就是上一代圣女那样,在九洞山孤独终老的,从來沒想过会有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我,从那天以后,我就把你当成是我的男人。”
“月婵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当时只是想救你,根本沒想那么多,如果因为这个事对你有所冒犯的话,那我愿意诚恳的跟你说声对不起。”唐振东不是个情种,也不会四处留情,他心中有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于清影,于清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不,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留下或者是带我一起走,你过不习惯这里的生活,那我愿意离开我的苗寨,去跟你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你能留下或者带我走吗?”徐月婵眼中闪现泪花,这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真情告白,也是她一个女孩所能做到的极致。
“月婵姑娘,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留下,也不能带你走,我家里有个未婚妻,我们关系很好,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对不起。”唐振东尽量的组织语言,争取让徐月婵少受伤害,但是有些话,为了以后不造成麻烦,总要明确说出來。
“我,我,”徐月婵哽咽了半天,终于是沒说出來话,“我能抱一下你吗?就像当初你抱我那样抱你。”
唐振东点点头,刚才自己已经狠狠的拒绝过这个姑娘了,如今,人家姑娘想回抱一下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好了。
徐月婵从正面扑到了唐振东怀里,嘤嘤哭泣,好半天,才止住眼泪,伸手擦擦脸上犹自未干的泪痕,“好了,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随时跟你走。我会一辈子等你的。”
徐月婵的真情告白,让唐振东汗颜,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徐月婵这么好的姑娘一直等自己?想明确的告知徐月婵自己跟她是不可能的,又怕说话语气太重,伤了徐月婵的心,哎,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修补一切感情的创伤,还是让时间來弥补徐月婵受伤的心吧。
唐振东虽然心肠够硬,但是面对人家姑娘的深情表白,却楞是硬不起來。
虽然夜色已经深了,但是唐振东却难以入眠,他倒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而是有些想念于清影了。雷公山这一带还处于文明的边缘,根本就沒有信号基站,在这里手机是半点信号都沒有的。所以,他对于清影的想念,也只能是憋在心里。
想起于清影,又想起徐月婵。徐月婵也是极美,但是有时候爱情不是以美丑來作为判断标准,唐振东的心完全寄在于清影身上,再难以容下任何人了。
一晚上,唐振东基本上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在苗寨刚吃过早饭,准备跟刘家三兄妹还有刘家两个保镖,还有返回香冈中大的徐曼丽,七人刚准备离开苗寨,突然,唐振东的肚中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唐振东一下仰倒在地。
唐振东肚中的这阵疼痛,几乎到了人能承受的极限,唐振东的耐力和功力,都是顶尖,但是却清晰的感到这阵疼痛难以抵挡。
“怎么了?”徐大族长是來送别唐振东一行人的,还沒走,唐振东就疼的满地打滚了。
“是不是木婉的那个魂盅又出來了?”徐曼丽养过盅,知道盅毒发作的迹象,看表象上,唐振东这就是盅毒发作的迹象。
“对,对,快找巫医。”徐大族长急忙让族人去喊巫医。
巫医在苗寨其实即使盅术大师,精通盅术治病,所以叫做巫医。
徐大族长刚派人去找巫医,唐振东就感到腹中的这阵疼痛,突然减轻,然后消失,最后隐隐的被吸附在那块佛骨舍利的边上,中间隔着唐振东的肚皮和胃。就像一块吸铁石隔着玻璃吸住一个铁皮一般。
疼痛几乎沒了,唐振东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不好意思,刚刚疼痛病犯了,走了,咱们马上出山,出了雷公山,还要坐车到雷山镇,快走吧!”
巫医还沒來,唐振东就要走,徐大族长也不便阻拦。躲在人群后的徐月婵看到唐振东几人渐行渐远,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來。
刚刚就是徐月婵催动了唐振东体内的金蚕盅,让唐振东疼的痛不欲生。在徐月婵的印象中,唐振东会因为这股疼痛或许会留在苗寨就医,但是熟料,唐振东一刻不停,从地上爬起來后,就直接出山,连一句话都沒跟自己交代。
徐月婵本想再次催动金蚕盅,给唐振东一个厉害,但是刚刚唐振东疼的满地打滚的场面,让徐月婵又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