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看李家诚姿态放的很低,他老是拒绝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他想了想,才道,“我这几天事情不少,实在是沒空,这样吧,过几天,我去看看令郎再说,毕竟我擅长的不是巫术。”
“谢谢,唐师傅,谢谢。”
李家诚见唐振东答应,忙不迭的道谢,
“唐师傅,哈哈,我刚刚拿到了马会的参赛马匹,原來你也带了参赛马匹的。”何爵士从屋外走來,见到唐振东问道,
“贵在参与,贵在参与。”唐振东谨记何鸿深的提醒,要低调,
“你的马呢,让我这个老马迷也参观下。”何爵士笑呵呵说道,
“我的马是跟着何老的纯血马一起來的,不为得奖,就是來打酱油的。”
“呵呵,你是什么马。”
“阿哈尔捷金马,我今年捉到的一匹野马。”唐振东据实以告,
“哦,阿哈尔捷金马的确是好马,尤其是耐力超好。”何爵士赞道,其实阿哈尔捷金马的特点不是速度,而是耐力,是世界公认耐力最好的马匹,不过要论起绝对速度,阿哈尔捷金马还是比不上奥尔洛夫快步马,阿帕卢莎马,还有纯血马这类以速度著称的名马,
何爵士沒好意思直说,但是话里话外透露出來了,阿哈尔捷金马本來就不以速度见长,而且还是未经过训练的野马,速度就更不擅长了,这种马匹要來参赛,头几名是肯定无望的,不过打打酱油倒是勉强可以,
唐振东也听出了何爵士的话里的意思,他呵呵一笑,沒继续接茬,
此次來马会,唐振东认识了好几位马会常任理事,中午李家诚以私人名义请几位常任理事还有唐振东,一起共进午餐,
午餐刚吃完,“铃铃铃”唐振东接起电话,是紫菱的电话,她的声音很着急,“振东,不好了,股市大震荡,整个股市全线飘绿,大跌。”
“哦,怎么回事。”唐振东脸上神情丝毫未变,依旧镇定自若,
“今天十点开始,恒生指数一路走低,各大股票都开始下跌,有快有慢,咱们的紫唐矿业属于新股,股民的信心更低,所以跌的很惨。”
“好,我一会过去。”
唐振东挂了电话,跟在座的几位马会执行董事做了告别,然后带着于清影直奔恒生证券交易所,
在路上,紫菱的电话又响了,她语气中充满了无助跟无奈,新股在香冈上市,这本來是大喜事,但是这突如其來的大跌,让紫菱有种抵不过命运的感觉,
唐振东赶到了证券交易所,进了紫唐矿业的庄家室,“怎么样。”
紫菱看到唐振东,突然有种忍不住的泪水,“跌惨了,不单单是紫唐矿业,而是整个恒生指数都一样,据说是金融大鳄索罗斯又來了,到咱们的香冈股市來圈钱。”
紫菱边说,唐振东边听,他眼睛很快的集中到电脑上,紫菱这两个从国内带过來的操盘手马亮和张五里,也沒想到这才刚刚上市两天,就遭遇金融大鳄索罗斯这样的事,这既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也是让东家对自己感到失望,而且也是自己从业生涯的一个污点,
“索罗斯应该是从两三个月前,就开始逐渐吃进,不动声色的运作香冈股市,然后这次又猛然抛出,导致整个香港恒生指数大跌,虽然他沒吃咱们的紫唐矿业股票,但是由于咱们公司刚刚上市,人心不稳,尤其是股民对我们的股票沒有信心,大盘一开始抛售,广大股民就吃不住劲了,也导致咱们的紫唐矿业也被抛售,现在咱们的股票市值已经跌了将近百分之二十了,比咱们上市时候的原始股价格还低。”
张五里跟唐振东解释着他理解的來龙去脉,
“那其余的股价一般都跌到什么程度。”
“跌的最惨的股价只剩下百分之十几,二十,不过大部分的股价还是以跌了二三十居多,少部分的也跌了百分之十,这是香冈,可不比我们大陆的股市还有涨停板和跌停板,这里什么都沒有,一切都按照市场的规律來,所以,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估计今晚肯定会有人跳楼。”
“这么严重。”
“比这个还要严重的多。”
“你有什么建议。”唐振东对于股市是个门外汉,但是他懂风水运道,具体的办法还需要这两个操盘手來想,
“眼下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比较消极,就是等,坚持,等索罗斯赚够了钱,他自然就会离去,而股市的信心也会逐渐建立。”
“那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就是注资收购抛售的股票,逆势而上,重建股民对于我们紫唐矿业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