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并沒有因为隐者在自己眼前而害怕,尽管他杀死了隐者的两个徒弟阮维武和柳灵郎。
其实,唐振东和隐者聊的很好,隐者也只是点了一下自己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隐者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而且不论是功力还是术法,都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唐振东沒有达到这个境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沒有一拼之力,有一拼之力的唐振东再加上他那颗悍不畏死的心,就算是蚩尤重生,他也敢一战。
不过显然,隐者并沒有威胁唐振东,刚刚的话,好像是不经意的一提,现在早就忘记了刚才的话題一般,隐者又跟唐振东聊起了酒。
月色加大桥上的路灯的光芒,还有水面的反射,涵洞里并不算黑。
“你跟香港的陈伯怎么会闹翻的。”
“他心钻钱眼里了。”
“阮维武和柳灵郎呢,你就沒想过给他们报仇。”
“哎,我平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收徒的时候沒有把好关,沒有把德行作为收徒的第一要素,其实我们中华的很多门派都把徒弟的德行作为首先考量的东西,这太正确了,阮维武学习降头术,天分非常高,他也只喜欢钻研降头术,什么飞降,鬼降,我也只是知道的原理,并沒有实践,但是却都让他自己给摸索了出來,柳灵郎对于操控鬼魂,也有种与生俱來的能力,这两人都是他们那方面的天才,不过却一样的心术不正。”
唐振东沒想到隐者竟然会这么评价自己的两个徒弟,“对了,老人家,我以前听说你是常驻越南,怎么你说话间,我却感觉你是中国人呢。”
“哈哈哈哈,我平生最自豪的事,就是生为中国人,你看的很准,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后來常驻河内而已。”
唐振东有些肃然起敬,不管怎么说,隐者不忘本,以一个中国人而自豪,单就这点來说,这个隐者不会太坏,而且言语间,也很对他的脾气。
“我是闽南人,后來机缘巧合之下,去了苗疆,学习了盅术,自己又喜欢钻研这个,也就琢磨出了一点名堂。”
唐振东心道:你可真谦虚,一点名堂,如果你这也算一点名堂的话,那谁还敢称自己为大师呢。
“后來,因为犯了事,就远走越南,出了国,正好闷头钻研,那时候自己雄心勃勃,想多收几个厉害的徒弟,回头有机会再杀回闽南,不过现在到了这把年纪,心中本來的那点恨意也早就消失了。”
隐者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对于那时候的我來说,报仇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且还能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报了仇又能怎么样呢,会快活吗,你相信吗,我感觉人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是在救助站的那一段时间,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干,思绪特别的平静,可以想很多事,也可以回忆很多的快乐时光。”
高手寂寞啊,唐振东心中感叹,像隐者这种返璞归真的高手,最期望就是跟平常人一样生活,但是他们经历的太多,注定不可能像平常人一样了。
“其实前天我还见过陈伯,在澳门,嗯,他也跟我提起过您老人家。”
“哦,他说什么。”
“他说很久沒您的消息了,很想您。”
“哈哈哈哈。”隐者哈哈大笑,“这可不像小陈子说的话,他跟我年轻时候一样,都是个不服软的人,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怎么刚结婚,媳妇就遇到了意外,你不是风水相师吗,怎么沒提前算到。”
“风水相师也不是无所不能的,遇到与自己休戚相关的人,会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担心,不能正确推演自己亲人的命理,就像再高明的医生也剜不了自己的疤一样。”
“这倒是,不过风水相师据说还有项逆天之术,叫逆天改命,怎么你当时沒试试。”隐者侃侃而谈,知道的还不少。
“逆天改命我也试过了,我本來准备至少给她延命三年,但是沒想到却因为她病的太重,只延命三天。”
“三天,太少了。”隐者摇头叹息。
“是啊,如果真有三年的功夫,我肯定能为她找到治病的方法。”
“对了,她什么病。”
“九阴绝脉。”
“九阴绝脉一般都是天生,一般都活不过十八岁,你刚刚说你高中入狱八年,然后出來,你们才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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