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辈的**,仅仅只因为他走过来而那名**在低头扫地,并未看见他,没有跟他打招呼,他就迸发出极为强烈的不满。那种小人得志的状态,表现的尤为淋漓尽致,可在这样的时刻,是没有人敢去说他什么的,相反,倒是有不少人站在他这边帮腔,搞得那名扫地的**怒不敢言。
也有帮着那名**仗义执言的,其结果毫无疑问是被杨帆大声的呵斥,怒骂对方不懂长幼尊卑,甚至要动手教训对方。
就在这时候,封之洞身边的童子来了,传话让杨帆去面见封之洞。
杨帆洋洋得意的指着那几名胆敢冒犯自己“首席**”尊严的师兄弟,倨傲的说道:“**喊我去,我且不与你们计较。待**授我首席**之位之后,再来与你们说说这个理。一个个练功没看你们有多努力,倒是跟我吵架很有些本事。你们且看着!”
说罢,杨帆跟随那名童子离开。
那名童子对杨帆也很客气,在他看来,杨帆是必然会成为首席**的,平日里,封之洞最疼爱的人就是他,而且,当日杨帆之所以会去挑唆玉阳子殷定华下山找许半生的麻烦,也是封之洞授意杨帆的。若非如此,杨帆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跟一个师叔祖辈的人搬弄是非。而有了这一点,封之洞投桃报李的让杨帆顺利登上首席**之位,似乎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一路上不断的奉承着杨帆,杨帆愈发不知所以,见了封之洞之后,连封之洞的脸色并不好看也没看出来。
“**,您找我?”杨帆笑嘻嘻的凑到封之洞的身旁。
封之洞似有厌恶的扫了他一眼,沉声道:“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我是你**,也是昆仑掌门,见到掌门,如此嘻嘻哈哈,像个什么样子?”
杨帆一惊,但是很快以为这不过是因为还有其他人在场,封之洞又是甫登掌门之位,自然要端些架子。
稍稍收敛一些,却得意的看了看册立一旁的两个平辈师弟,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二人一个是律堂的一个是刑堂的,这是又有什么人要出事?他完全还没有想到自己的头上。
“**清浅,见过掌门师尊。”杨帆恭恭敬敬的打了个稽首,然后缓缓拜倒在封之洞的面前。
封之洞哼了一声,道:“杨帆,你可知罪?”
但凡杨帆机灵一点儿,也该知道情况不对了,封之洞喊得是他本名,而并非道号,这是很不常见的。在山里,基本上彼此之间都是呼喊道号,很少有喊到本名的。通常来说,叫到本名的时候,都是怒极之时,又或者是要将对方逐出门墙。
可是杨帆现在一门心思觉得自己该上位了,首席**之位绝对是他的跑不掉,也就忽略了封之洞喊的并非他的道号,而是他的名字。
“**过于随便,忘记了师门礼法,有罪。”他还以为封之洞是在摆谱,作为**,自然是要给足**的面子。
封之洞一拍手边椅子的扶手,怒道:“忘记了师门礼法,过于随便,你倒是会挑轻的来说。杨帆,我问你,早先玉阳师叔下山去找许半生,可是你出的主意?”
杨帆一愣,抬起头,看着满面怒容的封之洞,心道,这不是你让我去的么?哦,虽然你没有明说,可许半生把紫玉冰蝉借给史一航搞一个什么阵法,这事儿都是你说的啊。而且你当时还不无担忧的说,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殷定华知道,否则,以他那种脾气,肯定会不管不顾的跑下山去找许半生的麻烦。而这是万万不可的,因为这件事是昆仑理亏。而且,一旦因为此事而将许半生抢了昆仑镇派之宝这事儿传扬出去,那昆仑可就丢了大人了。
“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跑到殷定华那里去搬弄是非?跟在你门下二十年的时间,我难道还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么?”
错愕之际,封之洞又问:“本座当日是不是阐明了此事利害,说过千万不能让玉阳师叔知晓此事?并且严令你们不得出去宣扬此事?”
杨帆机械的点了点头,这些话封之洞的确说过,可是,他越是如此,杨帆就越知道,他根本就是想让杨帆把这些事情带到殷定华的耳朵里去。他也正是这么做的,可现在封之洞这是要做什么?
“你承认便好,本座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不肖之徒?!”封之洞转头望向律堂和刑堂的那两名**,怒问:“依照本门律规,杨帆此举,该当何罪?”
那两名**对视一眼,律堂那位刚想说明杨帆之罪,封之洞却一跃来到杨帆面前,仰天叹道:“也罢也罢,本座既是昆仑掌门,门下**犯错,自当数倍惩治。也不劳旁人动手,本座自己来吧!”说话之间,封之洞便连续两掌拍在杨帆的胸口,杨帆猝不及防,身体像是秋天的落叶一般,飘向厅中立柱,口吐鲜血,直接被这两掌震断了经脉,已然是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