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儿为自己不忿的样子,小米忙解释,“他有点事情!没时间回来!”
“哎呀!不管!反正他在那种场合没有到就是不对!”陶松松使劲摇头。
“多管闲事!”丁荣三两步把女孩儿拽过来,假装瞪着眼睛给她一个眼色,“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过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话!”陶松松讨好地笑笑,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玩笑开的有点大,立马恢复撒泼打滚的玩闹性子。
“没事儿!他是好久没出现了!”小米自我安慰,露出苦涩地笑容。
眼见刚刚还好好的女孩儿现在情绪低落,陶松松在心里把自己骂千万遍,让你嘴巴不好,说错话了吧!只好赶紧挽救,“人家是赚钱去了,以后让你过好日子呢!你别想那么多啊!”
“嗯!”小米笑笑,不愿再多说什么。
厨房中传来浓郁的中药气味,结束了现在尴尬的场景。这种味道闻起来苦涩中略带清香,并没有让人很反感。
“熬的药好了!我们得行动起来了!”小米的自我调整很快,马上露出大大的笑脸。
确定女孩儿真的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俩人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明白,以后再说这种话题时已经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陶松松端着自己手中的白瓷雕花碗,看着里面的蓝色液体,不住地咂嘴巴,“我真的很好奇,平常不是黑色就是咖啡色的中药是怎么被你熬成蓝色的!这简直是艺术品啊!”
小米点点头,对于自己的研究结果还是很放心的。自己制作的药方当然是万里挑一,哪怕谁按照药单去再去原封不动地抓相同的药熬制,效果都会大相径庭。为什么呢?不说火候和顺序的影响,仅仅是里面被自己注入的灵液就能造成不可复制的模样。
“这个真的是刚刚那些草药熬制的吗?”丁荣看着眼前的淡蓝色液体,情不自禁地问道。那些药单独放,她都就是认识的不是太全面,也能知道个大概,怎么兑在一起,自己好像就不认得了呢?
“是的!赶紧喝吧!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哪儿有时间让你们耽误!”小米催促两个只知道看,不知道动嘴的朋友。
陶松松虽然不相信这东西有什么奇效,但是想到女孩儿总不会害自己,估计是味道有一些特殊吧!壮士赴死般地皱皱眉,“好吧!”说着一饮而尽。
“怎么样?”丁荣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感觉!闻着有点苦,但是喝着还挺甜!味道不错!”陶松松意犹未尽地天天嘴角,再看看一脸微笑看着她们的女孩儿,“像饮料,还有吗?”
“有啊!你确定想要?一会儿可别怪我噢!”小米含糊地提醒道。
“不怪!不怪!”陶松松嘴角咧的极大,颇为狗腿子地笑。
“那就好,等下!”说着进入厨房拿剩下的药。
本来还想劝她们把这些都喝了,没想到这吃货压根不用自己费什么口舌,自己找上门来!
再次出去的时候,俩人的面前都放着空空的瓷碗。小米把剩下的汤药盛放好,就不再说什么,静静在旁边等待。
十秒之后,两人拿起碗。
两分钟,两人喝完,开始聊天。
十分钟后,陶松松开始捂着肚子。
“小,小米啊!我怎么肚子疼了?”陶松松眉头皱的紧紧的,直接蹲在地上。
“这是药效,把这个过程忍过去就好了!加油!”小米这时候什么也不能做,药效需要靠她自己吸收,针灸虽然能缓解疼痛但是无形中也化解了药效,所以,只好陪着她蹲。
这边陶松松疼地呲牙咧嘴,就差在地上打滚,那边的丁荣也开始捂着肚子,“哎呦!我也开始疼了!”
“那药到底是……是什么效果啊?”陶松松疼的额头冒虚汗,干脆趴在地上,之前明亮的脸颊也耷拉下来,“那……那不会是和女儿国的生子水一样吧?”
“什么女儿国的生子水?”小米好奇。
“就……就是那个……那个喝了之后男的也会生小孩的……那种!”陶松松疼痛至极,这些话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断断续续地说话都觉得耗费了很大的力气。
丁荣虽然强忍着没有趴在地上,但是也眉头紧蹙,用手用力地捂着肚子。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疼痛的不只是肚子,四肢也开始微微麻木。这个时候,再也坚持不住地趴在地上。四肢像是有一团火苗在牵引,灼热而又胀痛,关节的地方像被什么铁块撞击般,撕裂般地疼。
“啊……”陶松松的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当紧咬下唇还是忍受不住的时候,终于痛呼出声。
“你们别忍着,直接平躺着吧!”小米看着俩人强忍的样子着急。
帮助她们把身体摆正位置,语气尽量温和,“你的身体里有一团火,不要怕,让它自由地走,过去之后就好,把它想象成一股暖流……”
渐渐地,看着俩人的表情舒服了一些,小米松口气。她制作的药很多时候都是需要依靠自身潜力来发挥疗的,如果这时候她们太过紧张,当然会疼。只要放松,不与之对抗,让药力一点点地渗透骨骼就会舒服很多。虽然疼,但是不会疼的撕心裂肺。
“我好像舒服多了!”陶松松眯着眼睛,觉得自己倘徉在温暖的海水中。
“我也是!”丁荣附和道,但是她还是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又开始疼。
小米看看时间。不错,仅仅过去一个小时,“没关系了!你们现在去洗手间吧!”小米给她们指指方位,暗暗庆幸家里有两个洗手间,要不这时候还真是问题。
已经对女孩儿相当信服的俩人乖乖照做,解决生理问题,再洗个澡。
陶松松最不喜欢洗澡,往常都是随便冲一下就赶紧出来。照她妈妈的话说是‘你就是去和猫玩亲亲了’。可是,今天的洗澡却觉得自己怎么都洗不干净,极其不愿意出来。
自己是去玩泥巴了还是怎样?怎么这么多灰尘?也没看出脏东西在哪儿,但是淋浴一冲下来全是黑水。这是要闹哪样?没办法之下只好用力搓搓,谁知道越搓灰越多。污泥一点点地从身上掉落,她深深地觉得是自己以前没有好好清洗过,全部堆积起来。
心情极度郁闷地终于搞好了这个大工程,确定了冲刷下来的水不再黑。陶松松终于呼出一口气,从此认清一个道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小米坐在沙发上,眼睛不住地往两个洗手间的方向瞟。别看她是汤药的制作者,但是这东西真正有什么疗效自己还真不知道。她按照寻常的排污塑骨方式再加了一些灵液,只在干妈家的藏獒身上用过,用在人身上是头一次,所以也怕有点什么意外。
“我总算是出来了!”陶松松把衣服随便往身上一套,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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