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舒坦,四个儿子都会给自己钱,特别是老三,虽然不在家里呆,但是给的真是不少。他们不在意那家伙过的怎么样,只需要知道自己手里有钱就行了。
八十岁了,花白的银丝证明着沧桑的年龄,脸上的皱纹也更加多了,皮肤干燥。她喜欢学着市里的老太太去晒太阳,但是晒了之后不知道保养,黝黑黝黑的皮肤上带着很多老年斑,没有一点光泽。在摇摇椅上眯着眼睛,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印象中,所有的事情貌似是从家里的老三走就开始好了。二儿子是最先发达起来的,去了京都做大官,大儿子紧接着也离开,能够顺利找到工作还是因为老二的功劳,就是平常最不成器的老四也过的不错。两个女儿现在可以,基本能在家里说一不二,单单是每个月给自己的孝敬就不少。
第二代过的好,第三代也不差。大儿子家的大学毕业就有了很好的工作,老二家的当年也考上了大学,现在好像还去当明星,老三家的她不关心,过好过坏都无所谓,当然能过坏就更好了,老四的家的去年没有考好,今年复读,没想到竟然钓上了一个富二代,据说那是货真价实的有钱人,家里的产业多的数都数不完。
至于和自己共度一生的老头子,她也不关心,只要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会让别人戳她的脊梁骨说自己是寡妇就行。
算完之后暗暗感慨,一张老脸笑眯眯地皱成菊花一般。这么算来,自己这些年过得还不错,虽然年轻的时候吃了不少苦,但是好歹老了能够补偿回来。一定是全村过最好的女人。当然,这次寿宴大办,也是为了让更多人的人羡慕自己。
小米几人是在早上七点多出发的,中午在高速路口的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现在下午三点多了还是在路上。
不是他们的速度太慢,实在是因为快到了年节,高速堵车啊!
华墨只有年轻时出任务的时候见过这种排长龙,有点权利之后去哪里都是靠飞的。空中飞行虽然没有地面方便,但是好歹路途通畅,多少年都没有享受过等这么久。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惯了优质的生活,这么长时间的颠簸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本来以为七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硬生生因为堵车得最少十个小时。虽然不是他开车,但是也很累。
堵着也是堵着,干脆下车把前后两辆的人挑挑捡捡,拽出来一些陪自己打麻将。谢家三兄弟和小米就位列其中。人家兄妹直接能够凑一桌,自己不就多余了吗?老头子思前想后自己决定自己还是休息一会儿,坐在旁边观战。
小米被叫起来的时候是很不爽的,起床困难户的痛,常人不能理解。但是听到老人说打麻将的瞬间的立马清醒,多久没碰过那东西了,想想就手痒痒啊!虽然自己牌技不怎么样,但是运气好啊!要过年了,也不为难他们,少赢点当做零花钱吧!
华墨把别人叫过来凑一桌比自己上去打还要激动,坐在小米后面一双之前浑浊的双眼现在冒着精光骨碌碌地转吗,谁敢说他笨,他要跟那人拼命,哥哥是大智若愚好不好?再说‘傻’了做错事不用担责任,自然能够想做什么做什么。
看这兄妹四个坐在一起真是美好的享受啊!除了那个黑的和煤炭一样的,剩下的都是俊男美女,虽然其中有一个明明是男人却留个小辫子搞的不男不女,但是这丝毫不能阻碍他对美的追求。
华墨一直坐在小米身后,时不时地点评,看见女孩儿新拿起的牌立马叫道,“这里,这里,打三万!”
小米扭头看这边老头一眼,非常大不敬地鄙视他,“姐姐打牌用你教吗?”说罢,直接把刚刚拿到手的六条扔出去。
“哎哎哎!你怎么能打这个?想输吗?我的牌技可是很好的,在军部的时候,每次就我赢得最多!真的!”华墨说着很是赖皮地把女孩儿刚刚扔出去的六条拿回来要插在中间。
“赖皮赖皮,怎么能这样?”谢三哥看到老人的动作,要去把牌再抢回来。
华墨赶紧侧着身子躲,眼见那只大手要伸到自己面前。赶紧坐端正了,用威严的声音命令道,“我是首长,坐下!”
“你是老首长!”谢三哥非常不情愿,直接把手伸到老人面前,等着他拿出来,“况且,就算你是首长,不觉得要给我们做出表率吗?真丢军人的脸!”
“你是小兵只需要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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