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温热的质感了,苏沫还在纳闷,这死亡的过程似乎也有些太长了吧,而且也没有传说中的走马灯似得内容出现。
一直在考虑死后的问题,对她来说还真是有些备受折磨,偏偏自己想的还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内容。
觉得有人捏住自己的鼻子有些呼吸困难的时候,苏沫“忽”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是要让她重温一下死亡吗?
“醒了。”
意识清醒的苏沫,听到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这让她觉得有些惶恐——刚刚明明就是宫冥止的声音。
等到男人的鼻尖快抵上自己的时候,苏沫才幡然醒悟一般的把脸转了过去,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个时候看见这个男人不就说明她还没死吗?
“嗯?”
刚想开口说话的苏沫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涌,嘴一张开就是一口池水喷了出来。
宫冥皇铁青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搞不懂刚听说苏沫出事的时候自己的心跳居然还会加速:他是在紧张这个女人吗?
现在看着苏沫这身狼狈样子,让宫冥皇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按理说该高兴,可是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宫冥止倒是一脸的担忧,虽然不知道苏沫怎么会把自己的传送鸟带在身上,但是还是庆幸:多亏了他的传送鸟自己才能顺着线索来找到她。
传送鸟被苏沫带出来宫王府他是知道的,可是若不是被惊醒,他的传送鸟根本就不会自行行动,哪里能找到自己还把他引过来。
这么说来,还是要给这个小东西记上一功,这会他的小灰鸟还惊魂未定的依偎在自己身边呢,也不知他是怎么的,天生就怕水!
“槿苏!”
木柳氏扒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过去,听说有人落水她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方才站在石桥上看的时候又恰巧看见地上躺着这女子一袭蓝色长裙,更加认定了是她的槿苏没错。
苏沫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其实就算不看都知道叫她的人是木夫人,也就只有她对自己有这个称呼。
这下倒好,在宫冥止的面前被人叫了另外的名字,你说她是装傻充愣呢还是干脆当宫冥止认错人,蒙混过去!
不然就这么当众被揭穿了身份,她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呢,感觉欺骗了这么心善的木夫人还有些罪恶感!
苏沫眼神迷离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宫冥止,想必是这个男人还没有搞清楚这泪眼婆娑着扑上来的木柳氏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不过站在一边的宫冥皇倒是有了些想法,看来苏沫为了躲避自己的追寻还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的,居然还换了个名字,想的够周全的。
再看一身华服的木夫人,能来参加王隶寿宴,必然也不会是一般的人,看她对苏沫这份关心的态度,倒是让他不解。
苏沫是个外来物种,在这里可无亲无故的,要说能关心她的人,终归也就那么几个身边的人,他也都是认识的。
这位少妇倒是未曾见过,看来苏沫还是有些能耐的,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居然又结识了一位对她关爱有加的贵夫人,他倒是想不出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魅力。
宫冥皇想的其实是从苏沫逃离宫王府的日子就开始算起了,十多天都是多的,要是让他知道苏沫仅仅跟这个贵妇认识了三天,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被雷倒!
木柳氏一上来就把本来蹲在旁边查看状况的宫冥止给挤到了旁边,对苏沫的关心远远超出了对宫冥止的好奇,只当他是偶然救起自己女儿的一位过客罢了。
完全没有察觉到宫冥止那不满甚至是带着些怨恨的目光:要不是看她跟苏沫这么熟,真想就地翻脸。
“你怎么样?”
木柳氏一只手上前抱起苏沫的头,毫不嫌弃的将她湿漉漉的头抱在胸前,但见苏沫对自己眨了眨眼睛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木柳氏环顾了一下四周围观的人群,最终在最隐蔽的石桥旁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秀儿,你给我过来!”
宫冥止一瞪眼,干脆就先站了起来,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女人是谁啊,自己都还没发话呢,她倒是在这里呼来咋去的了,最起码先让他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吧。
更为可气的是,苏沫明明就是在隶城,王城还推脱说找不到人,根本就是不把他们宫王府放在眼里了吗,现在人在他们王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