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就在油腻的鸡腿上转了一圈,滴到地上。杨绡玲微微地喘着气,轻轻地抬着脸来,可怜的眼神巴巴地看着李登。或者,在这个时候,只有她的主人还会怜悯她。
果然李登道:“先把她放下来吧,带去洗一洗,一会要玩的话再来。”
杨绡玲顿时松了一口气,被折磨了一个下午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抽筋的右腿还不停地抽搐着。呆会这两个来自龙神帮的小魔头还会怎样折磨她,她现在已顾不上去想了,能喘息一下也是好的。
不料有人不同意。吴适道:“等一下!”笑嘻嘻站了起来,走了上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吊着的已经抽筋的大腿。手掌的触感十分轻柔,杨绡玲倏地一阵寒意直透上背,摇摇晃晃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手掌慢慢移近大腿根,听得吴适笑道:“抖什么?怕吗?”手指抠进她的阴户里,捻住那只鸡腿。
杨绡玲闭上眼睛,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塞满了她阴户的鸡腿现在正在转着圈圈。点点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下,在她的下巴慢慢聚成一大滴。
吴适兴高采烈地抓着鸡腿在杨绡玲的阴户中前后左右地乱闯,开心地看着美丽的胴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颤抖着。终于,他突然猛的一下将鸡腿拨出,“噗”的一声响,一股细流随着障碍的离开从杨绡玲的阴户中流出,原本赤黄的鸡腿上面现在沾上了白色的粘液。
吴适嗅了一下鸡腿,笑道:“这婊子果真挺爽的,哈哈!”将鸡腿拿到杨绡玲面前,道:“看我们吃饭,馋坏你这婊子了吧?少爷疼疼你,把这吃了,就放你下来!哈哈!”不由分说,将加了料的鸡腿塞到杨绡玲的嘴唇边。
杨绡玲看也不看,轻轻咬了一口。精液的味道她并不陌生,她自己的体液她也不陌生。此刻的杨绡玲确实是饿坏了,但吃东西的胃口却一点也没有,现在她只想大睡一场。
不过,不想吃也得吃,杨绡玲艰难地把口里的肉咽了下去。
吴适另一只手大力地揉着杨绡玲的乳房,将垂在她乳头上的铃铛弄得叮叮作响。“要少爷喂你吃东西,你婊子的面子也还真不小!”随手点了一名仆人:“你来喂这婊子。”将鸡腿递过去,顺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杨绡玲光溜溜的屁股,坐回酒桌上。
李登看了吴适一眼,吩咐下人道:“等她吃完了就放她下来。”转头对杨绡玲说:“快吃!吴少爷赏你的!”笑呵呵地转回头,向成进和吴适慇勤敬酒。
吴适看玲婊子听话地吃着他的鸡腿,不禁大乐。又问李登:“李帮主是怎么教这婊子听话的?教小侄两招啊!”
李登笑道:“两位听说过老夫的师承出身么?”成进突然停下酒杯,抬头看了李登一眼。吴适摇了摇头。
李登向成进笑一笑,道:“那两位知道杨绡玲姐妹的师承出身么?”成进默然不语,吴适道:“她们的武功好像是家传的吧?”
李登笑道:“江南杨氏扬名百余年,祖训是传男不传女。但到了第五代杨庆轸时,却生不出儿子了,只有两个女儿……”吴适插嘴:“杨庆轸?就是这婊子的老爹了,是吧?”
李登点了点头:“杨庆轸自己武功盖世,却眼看没有传人。于是他收养了一个孤儿为子,教他武功,希望能传其衣钵……”
成进死死地盯着李登,双眼血红。吴适道:“那……那……这婊子姐妹俩的武功……”
李登喝了一口酒,道:“谁知那孤儿学了两年,杨庆轸夫妇开始对他生厌,说他不是学武的料。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打破门规,将武功尽传于二女。可怜那孤儿从此被冷落,沦为他们家里一个打杂的奴才!最后连儿子也不认了,只认孤儿是他的徒弟。”
“那孤儿长到十六岁,眼看武功一天比一天不如那两个女孩,前途无望,就决定铤而走险。有一天,他趁杨庆轸外出,用迷药迷昏师母,盗走杨家的武功秘笈。”
成进眼盯着李登,缓缓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吴适忽叫道:“你就是那个孤儿?那……那……这婊子是你的师妹?”
李登微微一笑,道:“不,她是我师姐。杨缃玲才是我师妹。”
吴适笑道:“怪不得我们帮主说你跟她们姐妹有些渊源……呵呵,当时你用的迷药,为什么不乘机劫色?哈哈!”
李登道:“我师母可真是一个绝色美人啊,可惜我当时胆子小,只是偷偷地抓了一下她的奶子。哈哈,很弹手的啊!不比她的两个女儿差。”吴适哈哈大笑,痛惜当时没有抓住机会操了玲婊子的娘。
杨绡玲默默地努力吃着她的鸡腿,只有当他们的高谈阔论辱及她的亲娘时,她才稍稍地转头望了一眼。成进这次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掠过的一丝愤怒,他举头又饮光了一杯酒。
鸡腿终于吃了下肚,杨绡玲被两个男人架了进入内屋。成进又开始默默地喝着酒。
吴适意犹未尽,问个不停:“那李帮主当时怎么不向你师父求婚?随便把哪一个女儿嫁给你,你都艳福不浅啊!哈哈!”李登苦笑摇了摇头,突然掀开上衣,露出肩头上一个伤疤,道:“这是杨绡玲刺我的一剑,她刺的时候叫我癞蛤蟆!嘿嘿!”
吴适笑道:“我知道李帮主当年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出那么高的价,向我们赵帮主要这个半死不活的玲婊子了!要是换了我,怎么也得报这个仇,好好地出出这口气!哈哈!”也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