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的情况都指向他确实对唐门心怀不轨,她心中恐怕还要再多一道过不去的坎,南宫星略一沉吟,道:“阿青,恰好此时有空,这附近,你可知道有什么无人打扰的僻静地方么?”
唐青脸上登时一红,水汪汪的媚眼斜斜一挑,羞答答道:“我这还没都想起来呢,你……要做啥子啊?”
南宫星本就是故意引她误会,笑道:“你找到,带我过去,我才告诉你。”
唐青将他胳膊一挽,身上的骨头仿佛都软了几分,娇声道:“好嘛,我这就带你去找,不过……可不许趁机欺负人家。”
不愿离开唐蕊住处附近,唐青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只能在山上竹林中寻到一处僻静背阴地界,她扶着竹子轻轻一靠,回眸道:“好了,这里没人打扰,动静小些,也没人听得到。你有什么事,说吧。”
她在渴望更深邃的接触,似乎指望通过这此前经历过的交合来挖掘出丢失的记忆。她还是处子之身时就并未严防死守,如今自己摸出玉门早破,加上南宫星身上的确传出让她极为熟悉的感觉,叫她不自觉想要亲近,所以口中说着,白皙的指尖倒已将领口轻轻扯松了些,露出一段白白嫩嫩的脖子。
南宫星站定在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纤细腕子,调整好真气,柔声道:“蜘蛛。”
唐青触电般一颤,秀美双目突然显得有些呆滞,旋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涌上眸底,让她的神情瞬间变得骇人而扭曲。
她双掌猛地一挣,似乎想要拍向自己额头。
但南宫星真气灌入,早已将她紧紧制住。她接着凄然一笑,突然将舌根抵在了牙关之间。
南宫星心头一惊,急忙抬手捏住她面颊,一掌印在她膻中,暂且震去了她通体力道。
唐青呻吟一声,通体酥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过了片刻,她才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拽紧了南宫星的衣衫,颤声道:“我……我方才……为何……为何那么……想要寻死?”
“你可曾听到我说了什么?”南宫星紧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
唐青摇摇头,“你说什么了吗?你让我把你带来这儿,我等你说话,然后……你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南宫星将她抱进怀里,心头大震。
他还当对手如对玉若嫣那样,给唐青下了什么杀人的心劫,这样能害到的,多半就是他。
可没料到,唐青被触动后,竟会在短时间内一心求死。
她若死在南宫星枕畔,必然是惊动唐门给他惹来一身麻烦,若不能达成目的,只消找个机会,在她周围没人的时候说出两个字,就能让她自行了断,再无后患。
当真是阴毒无比。
南宫星后背阵阵发寒,他若不是此前凑巧见过玉若嫣,经了唐远明提点,只要自顾自把唐青救走,到了浓情蜜意之时没有防备问出一句,唐青当场就要香消玉殒。
唐青显然也是后怕至极,娇躯窝在南宫星怀中不住颤抖,连声轻道:“南宫……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我明明不想死的啊。”
对啊,唐青明明不想死,为何会被埋下心劫?难道那人的神鬼手段,已经不需要顺着人的心境下手了吗?
南宫星皱眉苦思片刻,握紧唐青双手,柔声问道:“阿青,你仔细想想,刚才你寻死那一刻,脑中都想到了什么。”
唐青蹙眉咬唇,满面茫然,喃喃道:“我……我就是突然间,脑子里一片发白,你好像说了什么,可我完全不记得。就觉得,一下子万念俱灰,好像有无数苦不堪言难过至极的事情压上心头,有人一声声在我耳边说,死了吧,还是死了轻松,死了更好,我……我的手……和牙……就……就突然不受控制了……”
“不对,”她突然抱住了头,颤声道,“不对……不是不受控制,而是……而是那一刻,我真的特别想死,特别……特别想死……”
她泪流满面,猛地抱住了南宫星,“南宫……救我……救救我……”
原来,口令反而不会被本人记住么?南宫星皱眉思忖片刻,等唐青冷静一些,柔声问道:“你方才说,有无数苦不堪言难过之极的事情压上心头,能想起具体些的细节么?那在你耳边的声音,你若从现世听到,能分辨得出是谁吗?”
唐青靠在他臂弯中闭目苦思良久,才口唇颤动,轻声道:“我……分辨不出。那声音……鬼魅一样飘飘荡荡的,从这个耳朵,飘到那个耳朵。那些事情……我也想不起来什么,就知道……好像特别痛苦,特别难受,还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那段时间,我……我每一刻都仿佛身处地狱,对……那段时间,真的……不如死了反而轻松。可我……我想不起来了……”
见她说着说着就捂住了额头,多半又要头痛,南宫星忙将她抱住,柔声道:“那就不想了,别再想了。”
他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判断。
对唐青施加邪术的,想必就是对玉若嫣下手的罪魁祸首,唐青心中没有什么弱点,她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生生造了一个出来,将她受尽折磨求死不得时的意志埋成了心劫。
可唐行济带唐青回来的时候,唐青只是高热昏迷,大病一场,身上并无什么伤处,也不知到底遭受了什么创痛。
唐昕至今还下路不明,难道就是因为心志坚定,不肯中招所以还被关押在某处么?
南宫星一边寻思,一边运起阴阳隔心诀,将柔和温暖的真气不断注入到唐青心脉之中,直到她明眸之中呆滞尽去,才拉她站起,轻声道:“阿青,自此之后,你要尽可能寸步不离我身边,知道么?”
唐青连连点头,“一定,我……我一定到哪儿都跟着你。”
南宫星沉吟片刻,还是不够放心,叫唐青丢掉了身上所有毒药暗器,并暂且锁住了她双臂经脉,虽说御敌无力,只剩下轻身功夫,但起码真遇到危机,飞起一脚踢死自己还是比较难的。至于嚼舌,只要及时吐出血块肉块,不被堵住气道,就无性命之虞。
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唐青全部顺从接受,连额头上都特地缠了几圈布条,飞身撞墙多少能有个缓冲。她上下摸摸,心里还是有些胆寒,轻声道:“要不……等回去山上,掌事给你安排好住处,你……就把我五花大绑,锁在屋里吧。向导这个,唐醉晚一样能当。而且你要是招了傅灵舟上山,多半唐蕊也很乐意帮忙。”
“我会酌情考量的。”南宫星点了点头,“真要不得已,也只能将你先困在安全的地方,暂且不要见人了。你好些了么?要是没事,咱们这就去找傅灵舟吧。”
唐青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此刻倒是不需用什么本事,就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娇弱无依的楚楚动人,格外引人怜惜。
再回到那座院子外,南宫星侧耳一听,里面果然已经有了练刀之声。他也懒得再让唐青叫门,自己上前拍了拍门板,朗声道:“请问,傅灵舟傅公子在么?”
里面的风声停了。
片刻后,才响起傅灵舟略带狐疑的声音:“是哪位?”
南宫星高声道:“在下孟凡,受唐远明唐掌事指点,来请傅兄帮忙,为唐门难题出一分力。”
屋里传来唐蕊一声惊叫,“灵舟,你别开门,那孟凡就是南宫星!他是来找我的!”
南宫星笑道:“唐蕊姑娘,在下已经和唐掌事商谈过,你既然是奉命办事,责任自然并不在你。唐掌事有心借此机会撮合你们二人,依我看,不妨借此天赐良机,摆脱这偷偷摸摸的状况。”
喀拉一声,院门打开。
赤着上身腰侧握刀在手的傅灵舟站在里面,目光如电将南宫星上下打量一眼,抱刀拱手,道:“你说,唐掌事有心撮合?”
“不错,你与唐蕊的私情,唐掌事一早就已明察秋毫。他惜才爱才,有他出面,傅兄与唐蕊之间,便可以说没了阻碍。唐门近日适逢多事之秋,内部暗流涌动,只得从外部找可靠的力量介入帮忙。”
“你是唐门叛徒之子,你可靠吗?”
南宫星笑道:“我与阁下情况相若,心爱的姑娘恰好姓唐,不出手帮忙,未免说不过去。”
傅灵舟略一沉吟,道:“那我难道就可靠?”
“唐掌事愿意一赌。”南宫星谨慎地将责任统统抛给唐远明,微笑道,“至于我,我愿意相信唐蕊姑娘的眼光,能让她全心信任的浊世佳公子,想必不会对唐门包藏祸心。”
唐蕊在里面愤愤道:“灵舟,你别信他,姓南宫的小贼满口花言巧语,你小心上他的当。”
南宫星朗声道:“唐蕊姑娘,唐掌事给了傅灵舟一个立功扬名,好娶你为妻的机会,你当真不想珍惜么?在这种地方当一对偷欢鸳鸯,你就知足了?”
傅灵舟不愿被村人围观,闪开院门,沉声道:“进来说吧。”
南宫星拉着唐青迈进院内,指指屋内,示意她去说服唐蕊。
傅灵舟关好院门,目光闪动,道:“南宫兄,我去帮你,意思就是我要听你调遣,对否?”
“算是吧。”南宫星暗暗调匀气息,走到院中空旷处站定,一股兴奋从后脑涌上,带着暖意流遍全身。
如他所料,傅灵舟紧握刀鞘,苍白的手扶住了漆黑的刀柄,一字字道:“请指教。”
***********************************【CHY-224A】“不、不不不!”伊莉丝赶忙抬手一挣,一个翻身躲开到旁边,双手紧紧揽住了胸前宽松的衣服,“我……我心里上的确很期待,可……呃……我……我必须得……再等等。”
克雷恩摩擦了一下冰凉的肩头,往火堆边凑了凑,“没关系,我本来就只是为了警告你。毒性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你休息吧,换我来值夜。”
“我……的生日是蓝五月10号。”她抱住手肘,认真地开口解释,“你知道,那一天对传统的精灵来说正是成年礼。我……明年的生日恰好是二十五岁。”
“我没有生气或是失望,你不用特别解释什么。”克雷恩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应该还记得,一直提醒你考虑清楚的可正是我自己。”
“不,不一样的。”伊莉丝抬起头,眼睛里好似有森林的晨雾在弥漫,透着一股微妙的吸引力,“我需要解释给你,我刚才逃到这边,不是因为没准备好,也不是因为不够喜欢,更不是因为我考虑清楚觉得不合适,而只是因为我想要按照传统……跟你一起度过那个成年礼。”
她站起来,再次走向他,眼睛变得更加明亮,也更加湿润。她蹲下来,舒展双臂环绕住他的脖子,把胸膛最柔软的部分贴在他的耳边,“你听听我的心跳,就该知道我的一切都已为你准备好,我亟不可待地想要让你彻底属于我。”
“可如果你想要等到那个重要的日子,我建议你不要做这种事。”他抬起手,在她纤细腰肢下方饱满紧凑的地方一搂,“永远不要相信男性的定力……尤其,在你明知道自己充满诱惑力的情况下。”
伊莉丝的脸上布满潮红,可她的神情却没有任何迷茫,她缓缓蹲下,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最后停留在与他的嘴唇近在咫尺的地方,平时清脆欢快的嗓音,此刻变得娇柔而低哑,“别忘了,芙伊告诉了我很多事,抱括她也许本来不打算教给我的事情。比起此刻的咱们,你们当年在树屋中,不是为了成年礼等待了更久吗?”
他有些愕然地抬起头,皱眉小声问:“连这些……你也知道?”
“她并不能选择给我什么片段,要么不,要么全部。”伊莉丝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其实我并不喜欢那种继承了什么的感觉,不过此刻……我倒是很庆幸,我不需要再向你们当初那样笨拙地摸索……”
在她柔软的唇瓣覆盖上来之前,克雷恩向后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如果……你的确了解芙伊那时候的记忆,那么,你就应该清楚,她做过的很多事,并不适合你这样在荣宠中成长起来的尊贵公主。”
“能有什么不合适呢……”柔软的舌尖小蛇一样钻出了唇缝,像是已经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望,在他干涩的嘴巴上轻轻掠过,“就算是女王,和丈夫在卧室里的时候,身份也只该是单纯的妻子而已。”
克雷恩扶着腰,理智勉强做了一下最后的抵抗,“别忘了,我还受着伤。”
“没关系,”她啃了一下他的嘴唇,力气不大,但带着一丝微妙的醋意,就像是不甘心此刻她要用到的本领并不属于她自己,“我没记错的话,不管哪一样都不需要你用多大力气。”
“好吧,我得承认,我已经不想拒绝了。”他的视线不再游移,终于遵循着心底的愿望,落在她清澈的蓝眸中,“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闻得出来。”伊莉丝深深地吸了口气,湖水一样的眼波轻轻荡漾,仿佛要把他拽入湖心,永远禁锢。
“看来,除了要为你保留到成年礼的部分之外,我已经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克雷恩叹息一样地说了一句,接着把头一伸,准确而有力地吻住了她小巧柔嫩的唇瓣。
“那么……就让吻成为今晚的主题吧。”她勾住他的脖颈,呢喃着说。
“我想我之前不该开那个盖着衣服互相取暖的玩笑。”克雷恩向后躺倒,看着她把本属于他的衣物脱下,被子一样盖在他们的身上,喘息着说,“这太考验我的控制力了。”
“也很考验我的。”伊莉丝埋在他颈窝,品尝血管的味道一样上下拱动,“你的禁锢之香……真是可怕的东西。”
“不要紧……”他抱紧了她,修长的手指开始灵活地舞动,“你既然了解的那么清楚,就该知道成年礼之前,我们对身体秘密的探索一直都是相互的……”
“哦……”湿润的花房外传来浅浅的酥痒,她低低叫了一声,脸比刚才更红了些,“你正在教坏一个公主……”
“主动权在你,你随时可以停止。”他低头看着她移动的轨迹,抚摸着滑腻而没有任何瑕疵的精灵少女肌肤,尽管欲火已经让性器坚硬昂扬,依然低喘着说,“附近就是河,洗个冷水澡非常方便。”
“不。”她坚定地回答,“我生起的火,我亲手来灭。”
他愉悦地笑了起来,持续了好几天的紧张感,和这段时间旅程积蓄的苦闷终于得到了松弛的机会,“确切地说,是‘亲口’。”
抬头瞪了他一眼,伊莉丝直接在他腰侧咬了一下,接着,缓缓蜷缩下去。
她已经开始行动,但并未直奔关键要害。
柔软的唇瓣轻柔的覆盖住盆骨的外侧,灵巧的舌尖流连在小口覆盖出的小小空间内,小幅度地摇摆,他的皮肤上有淡淡的汗味,和更加猛烈的禁锢之香,那让她浑身火烫,乳房的顶端因此而发硬,胀起,上翘,甚至微微的刺痛,修长的双腿之间,也一阵强过一阵地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腹部缓缓膨胀,挤出一股股甜美的蜜汁,给流淌过的地方带来无法形容的渴望。
“这东西真硬……”吻上他紧绷的大腿,伊莉丝曲起修长的手指,缠绕在高竖的旗杆上,掌心传来的温度似乎可以直抵她的心窝,血管的脉动轻轻敲打着她正在颤动的子宫,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变成一头发情的雌兽。
“这是对你魅力的回应,它在期待,期待你更多的抚摸,和恰到好处的亲吻。”克雷恩用指尖梳过她柔顺的短发,被她并不算生涩的技巧撩拨到略感胀痛。
“是么,那我希望它再多期待一会儿。”得到的记忆提醒伊莉丝,适当的延迟能让之后的快感更加甜美,她凑过去,从侧面轻轻吻了一下手中的肉棒,一沾即走,转而埋头在他分开抬起的双股中央,侧头舔着他大腿的内侧。
“唔唔……”克雷恩调整了一下盖着他们的衣服,愉快地享受着从周边逐渐挪向内侧,一点点接近最敏感地带的美妙滋味。
除此之外,尊贵的精灵公主赤身裸体趴伏在双腿之间,用唇舌侍奉这件事,也给他带来无法抑制的亢奋。她的唇游走在一边大腿的时候,那水蓝的短发就轻轻刷在另一边的大腿,让两条大腿之间的昂扬欲望不由自主更加肿胀,胀到他忍不住轻轻捏着她的长耳朵,低声催促,“好了,伊莉丝,它已经期待太久了。”
“我觉得还不够久,我可是期待了更久,而且还要继续期待下去呢……”她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侧头,用长长的耳朵托住了他已经缩紧的阴囊,顺着性器的底面,一点点划上去。
耳朵是精灵的敏感带,拿这个地方爱抚性器,能让双方都感到细小的幸福战栗。
“我已经在你身边了。至于成年礼,那是你自己的坚持。”克雷恩低笑着,微微弓腰,双手探入她的胸前,捏住软中带硬的蓓蕾,将炽热的欲望通过娴熟的动作传导进去。
“唔唔……”本来就已经被禁锢之香包围,双乳的刺激转眼就让伊莉丝的深处更加湿润,她无法克制地夹紧了双腿,靠那磨蹭略微减弱弥漫在耻丘的饱胀感,“别这样诱惑我……我会等不到成年礼的。”
“我这是在催促,让你也体验一下,欲望得不到抚慰的焦躁。”他笑着捏紧,指肚把樱桃色的乳头微微按扁。
“唔嗯……啊……”伊莉丝不自觉地昂起了头,仿佛有两根细线从乳头的中央穿过,向下延伸到颤动的子宫口,牵扯着那里的肌肉,发出一阵细微的痉挛。
她握紧肉棒,终于探头凑了过去,小小的舌头贴住带着淡淡汗咸的腹股沟,缓缓来回移动了几次,顺着侧面,好像吹叶笛一样横移到顶端。
蘑菇头一样的结构已经完全从外皮的保护中解脱,散发出雄性的味道,冲击着伊莉丝已经恍若微醺的神智。
用舌头贴合着性器顶端的轮廓,她仔仔细细地旋转舔吮,试图从芙伊给予的技巧中提炼自己的本领,轻点了几下那纵向的裂口后,她把盖着的衣服微微往后掀开,抬起眼,借着篝火的光芒凝望着他,沉下身躯,用柔软的唇瓣将那欲望之源缓缓吞入。
“嗯嗯……”克雷恩半垂眼帘,畅快地呻吟了一声。
她渐渐加快了动作,手掌托着阴囊的下方,指尖灵巧的抚摸,口腔里充斥着男根的味道,舌根都因此而泛起了情欲的麻痹,她不断地吞吐,吸吮,舔舐,禁锢之香越发浓烈,像是对她的回馈。
终于,她忍不住垂下一只手,放在了湿淋淋的股间,那里的饱胀感,如果不狠狠揉搓,仿佛就会让她从身体中心爆炸开来。
可越是揉搓,渗出的汁液就越多,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在融化,融化成那一片片的蜜汁,湿漉漉染上自己的掌心。
几件散乱的衣服遮盖不住他们全部的肢体,如果从火堆边的树上俯瞰下来,克雷恩露出了头、双臂和小半条腿,衣服只挡住了他身体的中心附近。
而伊莉丝,只露出了一对白白的赤脚,和两条并在一起,不时交叠磨擦一下的细长小腿。
垫在他们下面的草叶沙沙轻响,不知疲倦的彩羽鸟儿仍在歌唱,火苗跳动,河流激荡,细小的声音,犹如林间夜曲的乐章。
河蛙抱紧多汁的泥土,磨蹭着湿润的皮肤,游虫落在颤动的叶片,吸吮着甘美的露珠,岩石后迟钝的陆龟探出头,恰被绽放的野花夹住,贪婪的蜜蜂不愿休息,围绕着香甜的蕊芯起舞……蛮荒的树林看似静谧,却充满了生机。夜风拂过,树木开始了战栗,诞生于树的精灵们,也开始了战栗,一朵巨大的浪花拍向岸边,化作纷飞的白沫。
伊莉丝收紧面颊,牢牢里住在口中弹动的硬物,随着那喷射而出的粘液,她也在细密的颤抖中,攀上了性欲的小小山丘。
她舔过布满唾液的肉棒,一边清理,一边吞咽。
而他抚摸着她,用轻柔的触碰疏散心头弥漫的快乐。
“香味渐渐淡了啊……”过了片刻,伊莉丝靠在克雷恩的胸口,用指尖画着圈子,倦懒地说。
“这正说明了你有多么出色。”他眯起眼,连伤处的疼痛都觉得减轻了许多。
“你让我觉得,到成年礼前的这段时间太长了。”她笑着翻身趴在他胸前,“我都等不及想知道,那会不会比今晚还要美妙得多。”
“会。”他抬头吻了她一下,“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