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湘糊里糊涂的在香车锦榻上面睡觉,米高却急得满头大汗了!
原来,他一见闻湘毁去车迹离去之后,便掠上他的马车内,准备等侯那批流氓们来自投罗网。
他打开那些彩品瞧了一阵子之后,含笑忖道:“这小子挺聪明的哩!”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突听:“吴师父,马车在那儿,那人一定躲在车内,你可要替我们三人出口气呀!”
“哈哈!易如反掌,小事一件,带路。”
米高自帘缝一瞧,立即发现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在八位青年的簇拥之下,昂首阔步行来。
那三位老包则恨恨的在前带路。
他微微一笑,立即端坐不动,右手却自怀中掏出数块碎银,悄悄的捏成了二十馀粒小银珠。
那匹瘦马被绑在车旁树干,它一见到那批人,立即低嘶不已。
一个老包走到近前,骂声:“畜牲!”
立即扬脚踹向马臀。
瘦马惊嘶一声,身子一蹦,马蹄一踹。
“砰!”一声,那人的右脚被踹个正着,立即惨叫倒地。
另外两人齐声大骂,却不敢上前。
立听吴姓中年人沉声道:“先瞧瞧秦帆的伤势吧!”
那两人应声是,立即上前欲扶。
米高疾弹出两粒银珠,“叭!叭!”二声,正中那二人的右腰眼,立听他们“哎唷!”一叫,摔倒在地上。
吴姓中年人立即盯着车厢沉声道:“尊驾何人?既敢暗算他人,为何不敢现身与吴某一晤呢?”
米高冷哼一声,掀帘而出。
他那森冷的眼神朝吴姓中年人一盯,只见对方低头后退一步,他不屑的道:“鼠辈,算你们倒楣!”
身子一弹,双手立即连挥!
银珠一阵激射之下,那人人先后中珠倒地。
吴姓中年人疾挥猛闪,总算没有中珠,他正在暗自庆幸之际,却见米高盯着他逼过去了,而他吓得立即向后转及跑步走。
米高冷哼一声,双掌一挥,剩下的银珠倾巢而出。
吴姓中年人“哎唷”一叫,立即栽倒在地上。
由于角度不凑巧,他当场摔破鼻梁,立即鼻血急流,可是,为了颜面,他当场不敢再吭出半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道:“你们之中,谁敢再吭半声,老子便宰谁!”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车上去睡觉了。
那十二人可真识相,虽然冻得疼痛不堪,却不敢吭出半声哩!
天色渐暗,林中的蚊子出洞了,它们找到这十二具一动也不动的大“货源”之后,立即大加菜了!
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它们吸饱喝足后又去呼朋引友了,没多久,那十二人被叮得鼻青脸肿了。
所幸,当时尚未流行“登革热”,否则,那十二人非“嗝屁”不可。
尽管如此,他们可真受足了罪,因为,被蚊子叮过之处又痛又痒,偏偏他们又无法抓痒,真是有够戚惨!
终于,有人呻吟出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立即剥光他的身子及制住他的“哑穴”,这下子,那位老包真是“闷声享受”了。
其馀之人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米高一直等到子夜时分,一见闻湘尚未回来,才思考一阵子之后,便么直赶往江边了哩!
他尚未抵达江边,立即发现唐龙率众在围攻“神算公子”孔一铭,他冷眼旁观一阵子,便迳自赶往江边。
当时,现场尚有一大群“猪哥”在排队,他默默的移动身子寻找好一阵子之后,失望的离去了。
他在城中走了一大圈,一见商店已打烊,他便进入一家酒楼唤来酒菜默默的取用着了哩!
半个时辰之后,他重回江边寻找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之后,他失望的掠向马车停放处。
他尚未抵达该处,立见那十二人已经消失不见,另有五名老人坐在车旁地面上用着酒菜。
他一见那五人是“漠北五邪”时,立即悄然离去了。
他的功力如果没有流失,他根本不把“漠北五邪”放在眼中,此时,却必须识时务的暂时回避。
不过,他为了避免闻湘冒冒失失的闯回来,他只好隐在远处林中仔细的打量偶尔经过之路人。
漫漫长夜枯等一人,这滋味挺不好受哩!
所幸没隔多久,漠北五邪已经离去,米高暗暗松口气之馀,仍然隐在原地,以免被那五邪回来“临检”逮到。
朝阳终于再现,他苦笑一声,立即又掠向江边。
只见江边仍有不少的“猪哥”在等侯上阵,他遍寻不着闻湘之后,只好再回到车厢中等侯了。
那知,他调息一个多时辰,又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仍然不见闻湘的人影,他暗感不妙了!
他换了一副面具再度入城寻找了!
找呀找,他找到江边了,此时,江边已经曲终人散,闻湘正在酣睡,天狗妃正在调息,只有那些雁荡山高手在四周站卫兵。
米高做梦也想不到闻湘会有如此离奇的遭遇,他暗骂一声:“免崽子!”
立即又到酒楼去解闷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低头喝闷酒了。
此时,闻湘那部马车却正由章万财驾离林中驰向襄阳哩!
原来,竟万财在经过一番拥挤之后,终于在黎明时升上车“交货”,愉快的步向大相国寺哩!
他在寺前转了一圈,根本没有看见半部马车,他在火大之下,由于熬夜又“交货”
,疲累之下,就找家客栈休息了。
等他醒来之时,已近向午时分,他不甘心的再到寺前一瞧。
这回,那位小沙弥来了,他终于明白闻湘躲在林中避祸了,于是,他匆匆的往林中赶去。
当他来到林中,只见到马车及那匹饿得低嘶不已的瘦马,他立即大大的叫道:“臭小子,你可真会享受呀!”
那知,他掀开车帘,却只看见那批彩品,他怔了一下,便朝四周边喊边瞧,如此一来,他瞧见地上的血迹及混乱痕迹了。
他直觉的以为闻湘被那批流氓找到了,而且由那些血迹,他以为闻湘被宰了,甚至被埋了,他越想越害怕了!
于是,他套上马车,匆匆的离去了。
沿途之中,他除了歇息及为瘦马加料之外,一直匆匆的赶向襄阳,如此一来,米高岂能找到他了。
当米高在申酉之交,醉薰薰的来到林中,一见马车已经不在,他顿足暗骂一阵子之后,便赴客栈休息了。
因为,他认定闻湘一定赶回襄阳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当然先回客栈好好的睡一觉了。
黑夜再度笼罩大地了,天狗妃驾着马车离去了。
出城五里馀远之后,只见她由布帘后取出一只信鸽掷向半空中,立见它绕飞一圈,朝前飞去。
她默默的驰车,暗中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卯初时分,正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分,却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她立即放缓马速。
不久,八位以黑巾蒙面的劲装女子各跨一匹健骑自远处疾驰而来,天狗妃立即勒住那八匹白马。
一阵马嘶之后,那八位女子已经停在车前,立见她们整齐划一的拱手行礼,脆声道:“八凤恭迎主人!”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搜!”
八女齐声应是,立即疾射向马背上凝坐着。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大凤,二凤,上车接人,馀六凤设法毁去此车。”
立即转身进入车厢。
她一入车厢,一见闻湘睁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上前制住他的“黑甜穴”,然后取出一张面具为他戴上。
此时,二位蒙面女子已经掠入车厢,天狗妃沉声道:“剥下他的衣衫。”
三女立即迅速的卸下闻湘的袄裤。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套儒衫放在榻旁,道:“替他穿妥之后,你们抱着主人及小甜的尸体迳自返庄。”
三女应声是,立即替闻湘穿上儒衫。
天狗妃替他戴上一顶皮帽又穿上稍嫌窄紧的锦靴,一见二女已经抱着尸体离去,她便又打开木柜。
她将小木箱以巾包妥,再系在闻湘的胸前,然后挟他掠出车厢,立见其馀的六女已在车前恭候。
她掠上一匹健骑,道句:“事成之后,即刻返庄!”
六女立即疾驰而去。
在中国药史上,河南辉县西北方的马家桥乃是药商云集之所,因为相传神农氏曾在该地以百泉之水调配草药。
该地有座药王庙,不但规模宏大,殿阁十馀槛,而且因为药商每逢会集时都前往膜拜,因此,香火一直鼎盛。
药王庙建在半山腰,在它的右下方靠近山下之处有一处占地五十馀亩的豪华庄院,名曰:“百泉庄”。
该庄不但红墙绿瓦楼阁林立,而且泉水蜿艇绕过每栋楼阁间,界桥、湖亭、水阁、凉亭、鹊桥、苏门处处可见。
可惜,大门口钉着一块金字铜牌道:“谢绝参观!”
致令多少人士怅然而归,只能隐在远处山上干瞪眼。
经过有心人的观察,住在庄中的人虽然年纪不一,却是温文儒雅书生之打扮者,久而久之,敬而不便上前打扰。
当然也有武林人物好奇的在夜晚潜入庄中欲瞧究竟,可是,他们刚踏入庄中,便觉眼前一片迷蒙!
伸手不见五指!
东奔西跑老半天,结果却在原地打转。
最后,莫明其妙的被人“三振出局”了。
久而久之,没人敢来瞧热闹了。
这天晚上,星光满天空,残月高悬,却有一匹健骑打破山林的寂静来到庄前,她正是天狗妃。
她刚下马,便有两名书生启门相迎,她轻嗯一声,立即挟着闻湘入门,只见她东飘西闪一阵子,便来到大厅前面。
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率领十八名少女站在厅口相迎,天狗妃乍见老妪,立即双目一湿,咽声道:“姥姥!”
“唉!孩子,究竟出了何事,入厅再聊吧!”
厅中壁前摆着小桌,桌上摆着一对白烛,一对白花,壁上挂着那妇人的画像,天狗妃见状,立即放下闻湘,跪地嚎道:“师……父……”
她边哭边爬行到灵前才放声大哭。
老妪示意一位少女挟起闻湘,再上前扶起天狗妃,问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究竟出了何事呢?”
天狗妃拭去涕泪,咽声叙述事情的经过。
老妪听得悚容上前探视闻湘的脉象。
不久,她突然“呵呵……”连笑,诸女不由一怔!
“值得,主人的牺牲太值得了,此子不但已经贯通生死玄关,而且以他的根骨,正可以修练‘破天指’!”
天狗妃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不过,从现在起,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必须每隔六个时辰以处子纯阴先凝炼他的功力及经脉。”
天狗妃芳容失色道:“她们二十六人全都要牺牲呀?”
“不错,由于主人所吸收的功力太杂,必须以她们的处子纯阴来炼化它们,否则,他迟早会有内功自攻之厄。”
天狗妃会意的点了点头。
老妪一望天色,道:“大凤、二凤,你们先跟我来吧!”
二女立即低头跟她离去。
天狗妃朝诸女道:“各位姐妹,咱们已经相处十馀年,你们虽是在不同的情况下来到此地,不过,先师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诸女立即点点头。
其中一女更启唇道:“姑娘,你和主人不但教养小婢,而且也改善小婢亲人的生活,我们该为你效命。”
“唉!先师和我原本打算在复仇之后,让你们返乡嫁人,可是,经此一来,你们的清白必毁,我……太对不起你们了!”
“姑娘,你别如此说,小婢誓必终身追随。”
说着,立即盈盈下跪。
其馀诸女亦下跪作同样的表示。
天狗妃含泪咽声道:“谢谢……谢谢,快请起,快请起!”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起身。
天狗妃道:“大钗、二钗,你们替他净身及修剪颜面吧!”
两位少女齐声应是,立即抬着闻湘离去。
天狗妃叹了一口气,立即低头回房沐浴。
亥中时分,天狗妃换上一身白色宫妆,头插一朵白花进入一间豪丽的套房,立见老妪和大凤、二凤起身相迎。
她道句:“请坐!”
立即坐上首座。
老妪欣然指着在榻上酣睡的闻湘道:“他的情况比我估计得还要理想,明早即可授他内功心法了。”
“他已被师父施过功,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何需再授心法呢?”
“不错,他的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不过,若能由他驾御运转,不但可以早日凝流,更有助练习破天指。”
“原来如此,大凤,你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多谢姑娘的关心。”
老妪接道:“孩子,你放心,我只是要他吸收她们的纯阴之气,并不会对功力有多大的影响。”
大凤含笑道:“姥姥她方才已经恩赐一粒回天丸了!”
天狗妃点头道:“他已服下失心丸,往事正在逐渐的消失,我会让他记住你们每个人的!”
“谢谢姑娘的厚爱。”
“唉!太委屈你们了!”
老妪朝窗外一望,道:“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吧!”
二凤立即上前掀开闻湘的锦被及褪开他身上的睡袍,立见他浑身赤裸的昏睡着。
天狗妃道:“姥姥,若不制住他的‘黑甜穴’,效果是否更佳?”
“没多大的影响!”
“姥姥,施功约需多久呢?”
“盏茶时间吧!”
“姥姥,我想让他记住大凤她们每个人,好吗?”
“孩子,你真善良,好吧!”
二凤立即上前替他穿妥睡袍及解开他的穴道。
闻湘睁眼一望见天狗妃,立即起身躬身道:“主人。”
天狗妃指着老妪,道:“她是姥姥。”
“是,姥姥!”
“她是大凤。”
“是,大凤。”
“她是二凤。”
“是二凤。”
天狗妃指着老妪问道:“她是谁?”
“姥姥!”
“很好,她是谁?”
“大凤!”
“很好,大凤是你的人了,她要陪你练功。”
闻湘的神色一片惑然。
老与含笑向大凤一颔首,大凤立即羞赦的宽衣解带。
“闻湘,让二凤帮你宽衣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裸埕相对了。
大凤羞赦的搂着他朝榻上一躺,天狗妃及二凤立即羞赦的低下头坐回远处的椅子上去了。
大凤将身子一翻,立即贴在他的身上,老妪含笑道:“闻湘,只有你的人才会对你这样子,懂吗?”
“懂!”
大凤立即羞赦的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老妪含笑道:“闻湘,你别乱动。”
“是!”
老妪立即欣然的将双掌分别按在他的“百汇穴”及“擅中穴”,真气一催,他那话儿自动的“立正致敬”了。
刹那间,它使胀得又粗长又抖动不已!
老妪含笑一颔首,大凤立即吸气跪坐双膝。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对准“香菇头”缓缓的坐了下去,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皱。
不久,她终于沉坐到底部了,老妪一使眼色之后,正欲催功之际,却见大凤已经自动的哆嗦起来。
老妪怔了一下,忙探视闻湘的脉象。
片刻之后,她欣然催促道:“二凤,快宽衣。”
说着,立即朝榻前的那条细绳连拉三下。
二凤立即开始脱去衣衫。
天狗妃惊喜的道:“姥姥,他怎么啦?”
“他……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大凤下,二凤上!”
大凤苦笑道:“小婢起不来了!”
老妪神色一怔,立即上前朝她的双腋一叉,便拉起来。
“叭!”一声,一股处子鲜血立即在那话儿头部洒了下去,二凤立即咬紧牙根迅速的沉腰坐了下去。
老妪将大凤扶在椅上问道:“大凤,你不要紧吧?”
“还好!”
就在此时,只见一阵白影闪动,房中迅即站满了白衣少女,老妪忙道:“大钗、二钗……干脆全部宽衣啦!”
诸女怔了!
可是,当她们看见大凤及二凤的模样之后,会意的自动宽衣解带,一时白影纷飞,香风阵阵!
没多久,房中已站满了燕瘦环肥。
老妪将一粒回天丸塞入大钗的口中,道:“你快上来吧!”
说着,立即上前“拔出”二凤。
大钗见义勇为的立即上榻“接棒”!
天狗妃将一粒回天丸交给二钗服下,然后脆声道:“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因此,今晚要偏劳各位了。”
诸女立即一一上前服下“回天丸”。
不久,老妪又“拔出”大钗,二钗立即“上阵”。
没多久,诸女便在榻前列队等侯“点召”了,大凤及二凤穿上衣衫,上前协助一一“拔出”诸女。
老妪仔细的探视着闻湘的脉象及肤色反应一阵子之后,欣然道:“奇才,他果真是千万之中难以寻一的九龙元阳体,行了。”
这时,天狗妃朝三凤问道:“马车处理妥了吧?”
“是的,连同马尸一并以化尸粉蚀化并加以埋妥了。”
“没人追踪吧?”
“没有,当时分别由五凤她们四人在四周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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