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沦落

座城市许久……对着远处的天空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宝贝，妈妈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爱你，老公！”

    说罢转身走进了候车大厅……只是那一抹晶莹的泪滴却永远的留在了这座城市……

    到达波士顿市后，我们来到了位于剑桥城的哈佛医学院，在一个专门的脑神经研究机构里开始了治疗，我的主治医生名叫约瑟夫芬尼斯，是美国脑神经外科领域的专家。

    秦小冉每天都在关注着我的诊疗进度，由于她的英语水平还不能和这些美国人正常交流，所以秦百川托了在当地的朋友派了个中文翻译跟在女儿身边。这样一来，小冉就能全程了解到我的治疗情况，她一有闲暇就会给陈敏打去国际长途说明我的近况，然而陈敏心疼小冉高昂的长途话费，就叫她改发邮件了。安顿下来之后，梁潇潇偶尔也会很热情的带着她在当地游玩一番，虽然小冉担忧我的病情毫无兴致。但她毕竟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子，哪里会闲得住。再者我治疗期间也不可能让她一直陪在身边，所以她就放开了心，既来之则安之。有时还会拍些照片发在自己的博客上，或者跟闺蜜张雨薇、小娟她们聊几句，听说小冉去了美国倒惹得那几个妮子一阵艳羡。

    这天下午，陈敏来到了我家，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子里的家具摆设全部被防尘的白布盖着，妈妈那天对她说最近自己可能要出一趟差，大概一个多月后才能回来。所以想请陈敏有空时来家里给花浇浇水，看看房子，就把家里的钥匙留给了她。陈敏也并未多想就答应了下来。她拿来吸尘器开始清洁起房间来，当打扫到妈妈的房间里时，赫然在梳妆台前发现了两封信，一封写着明明亲启，另一封是写给陈敏的。

    陈敏顿感蹊跷，忙放下吸尘器，自信封里取出信纸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妹妹，请原谅姐姐的不告而别。瑞明这次出事全都要怪我，因为我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姐姐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所以我想求你代我好好照顾他。妹妹的恩情，姐姐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后面则是详细讲述了她和我爸林天豪的纠葛以及她被迫答应的那个条件，陈敏看完整封信已是珠泪滚滚，她轻叹一声道：“姐姐，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你太傻了，你这一走明明该有多伤心呢……”

    此时，在银海市火车站附近的一处二楼民房内，妈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白皙如玉的双腿呈M 形张开，身上一个矮胖秃顶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不断挺动着。

    男人的大肚腩每次撞在妈妈的下体都会发出“啪啪啪。”地声音。丰盈的椒乳上此刻正有一双肮脏黝黑的大手在上面揉捏把玩着，妈妈手捂着嘴巴拼命的忍耐着，但还是禁不住发出阵阵低沉的闷哼传出似有若无地呻吟，妈妈秀发散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了颊边额前，配上那红彤彤的脸蛋，更显得妩媚动人。身上的男子见了加大抽送的力道，并拿开妈妈捂在唇上的素手，那一张黄板牙和满口烟味的臭嘴就往她朱唇上印去，看得妈妈一阵反胃。扭着头躲开了他大嘴的侵扰。

    男人也不在意又自顾自地在妈妈的脸颊上和脖子上亲吻起来，最后一口吸住了一只香滑可口的玉乳，含着那粒樱桃开始了舔吮，感受着身下娇躯阵阵的颤栗，男人很有满足感的淫笑几声，猥琐的道：“罗小姐咱换个姿势吧？马哥今天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哈哈。”说完将妈妈翻转了身子，像个小牝犬一样趴伏在床上，然后抱着妈妈的美臀就肏了进去。一边干一边抽打着妈妈雪白粉润的臀瓣，舒服的叫道：“骚货，小母狗，马哥干死你……你的骚屄夹的我好爽，叫啊…给老子叫出声来…”

    妈妈本来用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发出声息。这里是一处民居，隔音效果差，万一声音一大被其他人听到终究不好。可身体却不听妈妈的使唤，阵阵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加之那一只纤细的胳膊独自支撑着身体时间一长难免吃不消。她便放下了捂住檀口的手，两只胳膊一起前撑着，这小嘴一解放，那淫声浪叫便大了起来。

    妈妈已经逐步迷失在性爱的欢乐海洋里，身后那男人壮硕的阳具次次直抵花心。再也忍不住下体传来的快感，她开始像个十足的荡妇一样大声淫叫起来：“嗯……好美……啊……干的人家好舒服……儿子……使劲插……插死妈妈……干妈妈的浪穴……啊……痛…又痛又麻的……好舒服……用力…嗯……”

    意乱情迷之下，妈妈竟然错把身后的男人当成了我，忘情之下喊起了儿子，那个叫马哥的男人不明所以，还道妈妈玩起了cosplay 母子角色扮演的游戏。

    他顿觉刺激无比，继续插干着妈妈的蜜穴，猥琐的道：“罗小姐真有你的，这么变态的主意你都想的出来哈哈我喜欢，好吧。我就当一回你儿子，妈…儿子的肉棒肏的你舒服吗？”

    妈妈听完这话意识才稍微清醒了些，拼命摇着头道：“不……你不是我儿子…”

    男人闻言停住了插弄，妈妈真沉浸在美妙舒爽的快感中不能自拔，此时抽送停止。仿佛从云端坠入了凡尘，湿漉漉地屄顿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空虚瘙痒。妈妈回头看了看男人，男人也看着她，二人对视了片刻谁也没有说话。终于还是妈妈先忍耐不住了，幽怨地道：“你……干嘛停下…”

    男人笑道：“你不是说我不是你儿子吗？那还是去找你儿子来干你这骚屄妈妈吧……”

    妈妈扭了扭屁股，下体传来的空虚感愈发浓重起来，她低下头呢喃的道：“……我……下面好痒，插我……求求你插进来……”

    妈妈见那男人始终无动于衷，明眸流转看着他胯下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怒龙，自己私处居然滴下了淫水。妈妈心头升起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暗骂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可那身体的强烈反应又不断呼唤着她快些向眼前的男人服软，让那根昂扬的肉棒重新插入自己正麻痒难耐的洞穴。

    妈妈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根让她销魂的男根。想着自己坎坷的命运，和失去儿子的痛楚，泪水模糊了双眼，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呢？儿子永远不可能回到自己身边了，是啊，那个姓梁的女人说的没错，林氏集团的继承人怎么能有一个做过妓女的母亲，自己的存在无疑将是儿子人生道路上的一个污点。我还能回头吗？

    看着男人的那根丑陋的淫棒，妈妈最后一丝坚持荡然无存了，是啊，既然不能回头我就破罐子破摔吧，做婊子又如何，我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明明将来继承了林氏企业一定会过的很好，也不用我操心了。况且他身边还有，还有陈敏和秦小冉这样清白的好女孩，也许不久之后他就会彻底忘记我这个妈妈吧……想着心中一阵凄苦和酸涩，儿子跟着他爹或许比跟着自己要强太多了，哎！儿子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该再去打扰他……现在……我也要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妈妈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既然一切都已不能再回到原点，那么就让妈妈彻底沉沦吧……

    想到这里，她媚眼如丝地瞥了男人一眼。用嗲兮兮的语气呢声道：“……好儿子…快来干妈妈的骚屄，你看妈妈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你就行行好，给妈妈吧……”

    那男人哪受得了妈妈如此挑逗，他哈哈大笑着躺下身子，对妈妈道：“骚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吧吗？那你就自己坐上来吧。”妈妈咬着红唇，深深地望着那根直指苍穹的巨棒，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妈妈抬腿跨坐了上去，玉手轻扶着擎天玉柱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两只胳膊撑在男人的胸膛，粉臀上下滑动套弄了起来，骚浪撩人的呻吟声响起，耸动了一会儿妈妈主动抓起男人粗糙的大手抚在自己挺拔的酥胸上。上身还是不是地扭动纤腰和翘臀摩擦起身下的肉棍。

    男人爽到了极点，呲着牙花儿对妈妈说道：“哈哈罗小姐真是越来越骚了……老子记得第一次强奸你时，你还在那扮贞洁烈妇拼命反抗。现在知道爽了吧？

    女人嘛还不都那样，底下的骚屄生来就是让男人肏的，什么贞洁不贞洁，有快感重要么？嘿，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配合，马哥让你每天都那么爽……”

    妈妈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丝果决，妩媚地道：“马哥，我想通了，你说的对，女人要贞杰有何用，人家现在只想要快感……干我…狠狠地干我，我会乖乖听话的，马哥，我要当婊子，让我变成最下贱的荡妇吧……”

    马哥不敢置信地望着妈妈，眼神闪过一丝兴奋之色，闻言狂喜道：“罗小姐此话当真？哈哈好！这就对嘛，马哥忽然有一个好主意，既然你这么想得开，又想当婊子，那干脆就做个妓女吧，在我这开个暗门子。我来负责招揽客户，你负责接客，所得咱们二八分成你二我八怎么样？”

    妈妈摇了摇头道：“马哥，你可别欺负小妹我，你八我二，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嘛，五五分成没商量，不然我不会做的……”

    马哥又讨价还价了半天说什么场地和成本都要他自己出，而妈妈只负责接客。只是妈妈死咬住了五五分成就是不肯松口，马哥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二人一边做爱一边商量起细节来，最终达成协议。事情谈妥后，妈妈抬起螓首望向窗外的天空，目光仿佛穿透了一切看到那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喃喃自语道：“儿子对不起，失去了你，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妈妈宁愿彻底堕落下去…去当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女人……别恨妈妈……”

    整件事情要出五天前开始，妈妈刚刚来到银海市。出了火车站人生地不熟地，她辗转来到千里之外的银海就是想离那个伤心地越远越好。可真的来了又觉得一片茫然，自己该如何生活下去呢，随身带的钱不多只有两千块。她在车站附近徘徊了片刻，心想当务之急得先找个落脚之处，安顿下来后再想办法找个工作……

    打定主意后，妈妈在一个电线杠上看到一个招租启示，写着火车站往西三百米有一套民房出租，房租一个月三百元水电齐全。这么低廉的价格顿时让妈妈心动了。

    她提着行李箱按照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结果被告知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妈妈只得再寻他处，刚要转身离开，就见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那人是个秃顶，身材矮胖挺着个大肚腩。脸上油光满面地因而那副笑容也格外的猥琐。妈妈绕过他快步离去，谁想这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妈妈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你干什么？”

    男人笑着道：“对不起小姐，刚刚我见你在看这则招租启示，你是刚才外地来的吧？想租房子吗？呵呵我家正好有一间要出租，房子挺大的，水电都有，家具啥的也全带，价钱好说……”

    妈妈问：“多少钱一个月？”

    那男人却闭口不提价钱，只说：“满不满意地小姐跟我去看看怎么样？等你觉得满意了咱再来谈价，你放心不远就在前面的巷子里拐个弯就到。”

    妈妈刚下火车正觉疲乏只想赶紧找个地方住下再说，于是就跟着那男人去了。来到那男人的家里，被带到了二楼的房间，这里摆放着一张床，一组沙发和一张写字台还有衣柜等家具。男人指着最里面的门说：“自带卫生间，可以洗淋浴的……怎么样？小姐您还满意吗？”

    妈妈进屋四处看了看，房间还不错，收拾的挺干净的，又有个卫浴间。于是妈妈扭头问道：“你这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男人竖起五根手指道：“四百一个月，最低三个月起租，押金另付…”

    妈妈听完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那男人忙拦住妈妈道：“哎呀，这位小姐，价钱好商量嘛。你要觉得不合适你说一个价嘛…”

    妈妈沉吟片刻道：“两百一个月怎么样？”

    男人讪笑道：“我说美女啊，这么好的房子我四百已经够亏的了，你上哪找这么大的房间去？两百太少了……”

    见妈妈又要走，他忙道：“哎！算了算了，看你是个美女两百就两百吧，不过押金不能少啊，算你五百总共是一千一！”

    妈妈想了想竖起一根青葱玉指道：“就一千，成我就租，不行我再找别家去……”

    男人哭笑不得地道：“哎！算你狠，一千就一千吧，随后他取去来一份租房合同，妈妈签了字当场付了钱。男人将房间钥匙给了妈妈，嘱咐她道，钥匙保管好，屋里的东西不能损坏不然必须照价赔偿。楼下有电视，如果要搭伙吃饭另交三十元。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妈妈将门关上，把行李箱中的衣服取出放在衣柜里。

    然后便走入浴室，锁上门打算冲个澡解解乏。脱去身上的衣服妈妈开始洗了起来。

    那莲蓬头里喷出的热水淋在身上，感觉份外舒服。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居然打开了……那男人贪婪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妈妈，色咪咪地目光在妈妈身上不断打量着。

    妈妈惊叫一声，正欲去关门，男人便冲将进来扛起妈妈就往外走去，将她扔在了床上，妈妈惊恐地望着他，退缩至墙角，双手捂胸，颤声道：。”

    你……你要做什么？你别过了……再过来我喊人了…“男人猖狂地仰天大笑道：“喊人？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你乖乖地老子让你舒舒服服的享受快感，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尝尝被强奸时的滋味……”

    说着扑将上来按住妈妈就开始了亲吻揉捏，妈妈拼命挣扎踢腾着。男人不耐烦抬手狠狠一记耳光打在妈妈的脸上，妈妈被打得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美丽的脸颊上顿时现出了五道指痕，已有些微微红肿。男人强吻着妈妈的双唇，双手握住她那对丰满的玉乳揉捏把玩起来。随后掰开两条玉腿，露出粉嫩美丽的私处。此时妈妈惊恐以及用尽全力踢打着男人，奈何力气终究不如人家，当那根丑陋的硬物进入妈妈身体时。她一下子放弃了所有抵抗，躺在那彻底不动了。仍由男人侵犯着自己。

    十几分钟后，男人在一声嘶吼声中拔出老二将浓稠的白色秽物射在了妈妈的阴唇上……

    妈妈躺在那如一具尸体。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打湿了下面的床单。男人此时性欲消退后隐隐有些后怕，万一这个娘们真去告自己强奸她那可麻烦了。于是他坐在床边对妈妈道：“小姐，我……”

    正说着妈妈突然坐了起来捡起身边能扔的所以物品丢向男人，男人被一只杯子差点砸中，他火了，挡了几下妈妈扔过来的东西，欺身近前将妈妈按到在床上制住。妈妈使劲挣扎着，却丝毫不能动弹。只得怒骂道：“你……你这个禽兽…我……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男人听了面色一阵慌乱，低声道：“小姐，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让警察来抓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传扬出去你不也一样被人戳脊梁骨吗？再者如果我说是你为了减免房租主动勾引我的，事后又反悔诬告。我是本地人，这乡里乡亲的帮亲不帮理。向着谁说话你还不清楚吗？再者我又不是不认识公安局的，你当警察就能相信你吗？这件事说出去对谁也没好处，你看这样行不？你的房租我给你全免了，你可以免费住在这里。怎么样？”

    见妈妈只是哭天抹泪的。男人又是百般哀求，妈妈止住了哭泣，心想他说的也不错，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一个外人人家能相信自己吗？哎！反正这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罢了这都是命！她起身将那男人又踢又打地赶出了房间，然后用背顶着门失声痛哭起来……

    那男人见妈妈没有要告自己的意思便更加放肆起来。头天夜里，他又偷偷摸摸地来到妈妈房门前用钥匙拧了拧发现门反锁了，于是他爬上了院子里的一棵杏树顺着窗户翻进了妈妈房间，扑到床上就开始撕扯妈妈的衣服，妈妈哭喊着挣扎哀求，他捂住妈妈的樱唇威胁道：“妈的，你喊啊，再喊大声点，让其他人全部听到……”

    闻言妈妈放弃了抵抗，男人见她终于就范。扯掉她的衣服就干了起来，她默不作声地闭上眼，珠泪湿了枕巾。男人疯狂的在妈妈身上发泄着兽欲……之后的几天男人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的肉体，就此妈妈沦为了这个叫马哥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