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师傅感到不安。
“你师叔呢?”慎独转头问道了真。
“他,整天晃荡,然后吭蒙拐骗”了真鼓了鼓嘴巴说道。
“也是本事”慎独不以为意,这世上之人,决大多数时,不过求个心安理得罢了,能懂天意、知天命的有几个?无所谓骗不骗,各取所需罢了。
“师傅,师叔说福星进京了,你知道吗?”了真突然起来这事,赶紧开口说道。
“知道”慎独点头,一幅早就知道的样子。
“啊”了真愣了一下,不解。
“她不应该来的”慎独站了起来,走到亭边,凭栏无眺,山高水阔,到底何处是归鸿?
“师傅”了真有点怕,能让师傅愁怅的事必不是小事,到底是何事呢?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慎独一个人静坐在山腰之上的亭子里,看着似触手可及的云雾,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天地就在心中。
吴府
“大郎啊,你派人在码头守着吗?”吴明德对着大儿子问道。
“爹,守着呢”大郎笑笑回道,心想父亲也太急了,信上说还有五、六天呢,虽然这样,他仍然派人守正码头。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娇娇到了看不到我该着急了”吴明德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码头亲自等着女儿,不然心不安。
“爹,别急,会有人来报信的”吴大郎看着如此着急的父亲无奈笑着说了一句。
吴明德摇摇头往外面走,“我去等,等到了,我让人通知你们。”
吴大郎媳妇在边上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心想,嫡长孙都不如这个小姑子,真不知这个小姑子是何等人物?
京城皇宫齐妃宫
“金环,打听到了吗?”夏明月见自己的大丫头从外面进来,亲迎上来。
“打听到了,听说已经进大通河了”金环高兴的回答。
“是吗?那就快了,最多三天就能到了”夏明月想了想高兴的说道。
“是,小姐”金环点头。
“我侄子侄女的见面礼备好了吧”刚准备转身的夏明月突然想见面礼的事,连忙问道。
“好了,娘娘”边上的银环笑着回了话。
“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哥哥了。”夏明月叹了一口气,多少年了,终于可以见亲人了。
“娘娘”见个跟过来的丫头跟着她一起感叹起来。
京城外某客栈
“人到了吗?”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人阴狠的问道,这是一张完全北方的脸,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威猛、充满了暴戾之气。
“到了”身材同样高大、粗犷的中年男子回答道。
“好,随时待命,就不信他这次能逃过去。”
“是”
皇宫深处
“你们家爷怎么说?”一个华贵而端庄的妇人站在宫灯边上,低声问道,宫灯灯芯明暗之间,投射下来的影子晃动不安。
“爷说了,给他一点点教训,应当心中有数了”脚下跪着一个俏丽的丫头,声音也压得很低。
“如果还是不站在我这边呢”华贵妇人自言自语呢喃了一句,看向皇宫的远处,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看到此景,这里就是人人想爬上来的云端啊,想一直端坐在云端,为何这么难呢,为何那些人就这么不听话呢?
“爷说,他自有后招”声音很小,丫头也听到了,想了想回到。
“跟你家爷说,我好了,他才好,我不好,他甭想好过”华贵妇人突然从神游中清醒过来,低下头阴蛰狠戾的说道。
“是,娘娘”
大通河上,夏景皓在听青风的呈报,眉头紧锁。
“爷,你看该如何?”青风抿着嘴,等着夏景皓的命令。
“让我想想,”夏景皓听过之后,来回走动,京城对他来说就意味着杀戮,以前,不是自己就是和自己有联系的女人,现在是自己和妻子和孩子,突厥人当然是其中之一,这个毫无疑问,至于其他顺势而为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反击或避开。
“是”
是夜,夏景皓在后舱对着孩子们说道,“小念儿,别慌,你就当在家里的池子里游玩,很快就有小船迎过来的”
“是,父亲”小念儿已经有点懂事了,点点头,抿了抿小嘴说道。
“娇娇,你怕不怕”夏景皓看向吴婉娇,对着她微微一笑。
“我,机会正好,练练水性,”吴婉娇开玩笑的说道,以此来冲淡紧张感。
“双胞胎会有人背的,我的亲卫里有熟水性的。”夏景皓点头,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吗”
“嗯”
“我们去你家的别庄,由别庄去京城”夏景皓一脸沉静、严肃。
“嗯”
夜是幽静的,五月底的清风微暖,轻轻拂过河面,拂过岸边的树叶,鸟儿早就归巢,万籁俱寂,天地之间空旷而广阔,唯有孤独的月远远的凝望着这安静的大通河。
大自然沉浸在酣梦中,静悄悄地孕育着一个不安宁的夜晚,黑夜中,在苍茫的大通河里,一只小船正摸索着前进,悄然无息。
五月底的河水仍然是冰冷的,吴婉娇一手抱着一个浮木,一只手轻轻朝前划动,不时还朝边上的双胞胎看过去,两个小娃子冻得两牙直颤。
夏景皓踩着水,伸头看了看不远处,河面上,时不时有船只经过,他们离开自己的船已经有两三里地了吧。
双喜轻声说道,“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