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各自寻自己的梦。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于我。我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并且有了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们如常地做爱,她一样的娇羞、妩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那娇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了。
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乳晕。
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把我的种子保存在里面。
我的那东西深深刺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互相厮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顿。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乳尖。没错,就是你了,我的妻子,我的爱,只有你配得我的亲爱。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的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母亲说:“我的丈夫,给我”并把她为我袒裎的身体打开,献呈给我,那是最深刻的交付。
我支取的时候,不禁自问,我做过些什么令我配受得母亲如此的一夜恩百夜情?我贪恋着母亲的肉体,令我觉得可耻,因为我心灵上极愿意她能享受作我妻子的身份和地位,却令她再次成为一个男人的情妇,而她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儿子。
我迷惘地分不开,我身在哪里?我们是偷情还是夫妻。我只知道我在一个温香的,女人的怀里,管她是谁,我进到她两腿之间的深处,探索我的根,并深深地扎根在我生命起源之处,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那只不过是个梦,我将会飞到在大洋彼岸,为她梦回魂牵。
在枕畔一个女人的身旁与母亲在梦里私通。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哪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抱憾一生。
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老板说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只告诉是马来西亚来的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
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拜托我为了扭动业务,一定要把生意敲定,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在香港最有气派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套间,和不见了十多年的父亲相见。
他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来。”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
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志气的人。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老怀安慰。他说,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老了,所拥有的一切,有一天都会交给我的。我说:“不稀罕!”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一代,血脉相传。
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已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有儿子的事隐瞒住。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他在南洋的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
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年纪也大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可是,我这个所谓“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
最大的到美国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他忽然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没有和他联络。结婚也不告诉他,证明我要跟他多么决绝。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总有办法知道。
他说,知道我很多的事。我说:“你还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像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前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说,我知道你们很多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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