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差别。”
灵翰霆这话,说的墨连玦倒像上门女婿似的,只不过这上门女婿得来不易,还得以整个靖王府为聘礼。
福管家垂眸憋笑,墨连玦挑眉颔首,理所当然道,“连玦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灵翰霆朗声大笑,指着棋局叹道,“来,下一局。看看你的棋艺,能不能解了丫头的残局。”
墨连玦顿时来了兴致,掀了衣摆坐下,微笑云手道,“岳父大人先请。”
灵翰霆拈了一粒黑子放下,墨连玦忙拈了粒白子紧随而上,倒是难得和乐的场面。
太子冲出丞相府,对着古木拳打脚踢,累极之后,竟豁然笑了起来。他将染血的拳头放到唇边吮了吮,响指一吹,骑着骏马扬长而去。
灵珑正哼着小曲作画,太子冲进凉亭,抓起她的手腕质问道,“灵珑,你心悦嫁给墨连玦?”
灵珑瞟了眼脏污的画,冷然抽手道,“臣女已然是墨连玦的妻。”
太子邪狞道,“你便如此肯定,你能嫁的成?”
灵珑眯眼道,“太子是何意?”
太子勾唇笑道,“太子妃的位置空着,那位置更适合你。”
太子从怀里掏出懿旨扔在石案上,挑眉轻讽道,“喏,赐婚懿旨。且拿着吧,本殿倒要看看,圣旨和懿旨,丞相府会选哪一个?”
隔日,丞相府嫡女被赐婚的事儿,传遍了整个京都。此次赐婚非比寻常,乾帝将此女赐给靖王爷,皇后将此女赐给太子爷,兄弟二人夺妻之战,怎么看都是一场大戏。
京都闺秀有艳羡的,有眼馋的,等着站队讨好的朝臣命妇却有些为难。若换了旁的事情,自然是圣旨为大。可婚配之事本属后宫管辖,太后仙逝多年,皇后的懿旨自然是头一份的尊贵。圣旨和懿旨落到同一个女子头上,只怕丞相府要头大了。
灵珑翘着小脚吃冰糕,冻得牙齿直打哆嗦,便将小身子缩进墨连玦怀里,可怜兮兮喊道,“玦哥哥,冷!”
墨连玦失笑摇头道,“这般寒凉,仔细伤了脾胃。”说罢,倒将她的小身子抱得越发紧了些。
灵珑咬了一口冰糕,仰着小脸哺进墨连玦嘴里,笑眯了眼睛道,“可香甜?”
墨连玦冷不防冻得一机灵,但见灵珑带着得逞的笑,捧着她的小脸便亲了上去。
一口冰糕在两人唇齿间滑动,待那股冰凉消散后,墨连玦依然缠绵悱恻地撕磨着那嫣红的唇瓣。灵珑身子虚软,手腕一松,瓷碗脱落,冰糕却顺着墨连玦的胸膛滑进了衣衫,刺激得墨连玦浑身轻颤,抱着灵珑啃得越发狠了。
良久后,墨连玦终于放开了灵珑的唇瓣,腰腹部些许印记,那冰糕竟彻底融化了。
灵珑嘟着微肿的小嘴哧哧傻笑,墨连玦抚触着她的唇瓣轻叹道,“混闹!下次不许吃了。”
灵珑忙不迭地点头,爬进墨连玦怀里,倚着他的胸膛喟叹。
墨连玦环着灵珑的身子,抵着她的发顶勾唇道,“那圣旨,如何得的?”
灵珑闭着眼睛呢喃道,“如今在宫里,梅贵人的话比旁人的都管用。”昨日她得了路嫣然的消息,便让翠浓递了纸条给梅贵人。
乾帝这阵子越发诡异,乾清宫里满床满榻都是粉红鲜绿之色,旁人进不得,只梅贵人倒时时守在乾清宫。不似宠妃,倒似闺阁知己,日日倒腾着女儿家的玩意与乾帝逗趣。乾帝得了趣,只要不失体统,梅贵人的话反倒才是圣旨。
宴席吵闹,灵珑来不及同墨连玦商议,便求了梅贵人。梅贵人只求两套塑像,那圣旨竟真的得了。可她到底错算了太子的痴缠,将竟懿旨之事捅了出去。这下子,靖王妃和太子妃的位置,只怕要长久搁置着,她竟成了闺秀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灵珑嘟嘴不满,转头便咬上墨连玦的胸膛,似嗔似怪似撒娇。
墨连玦微微颦眉,抚摸着灵珑的背脊笑骂,“嘶,臭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吗?”
灵珑咬得牙酸,但见墨连玦包容宠溺地笑着,便觉自个儿有些无理取闹。她羞赧地挠了挠头,解开墨连玦的衣衫一瞧,果然是深紫的牙印,再咬下去,只怕真的要出血了。她咬了咬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牙印。
墨连玦身体紧绷,摸着灵珑的小脸哑声道,“珑儿,别闹。”
灵珑抬眸欣赏着墨连玦的无措,眨巴着眼睛,又将小脸凑了上去,下一秒,便被墨连玦掀翻在床榻上,未曾消肿的唇瓣,再次被墨连玦含进了嘴里。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