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谁,谁家大人请我我都去,就是你家大人请我,我偏偏不去。”
这吕文才虽说讨厌陈景,但毕竟是个读书人,此时他考科举的目标还是为了报国,丁谓名声在外,是个谄媚小人,吕文才很是看他不起,所以一听是丁谓,脸色更差,语气更冷。
丁不知倒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在他看来,自家老爷那可是宰相啊,谁不想巴结他?自从要开科举后,很多书生哭着喊着要给他当门生,如今他家老爷请他过府他都不去,这家伙还长脸了啊?
正要生气,丁不知突然想到读书人硬气,若是真激怒了他,反而得不偿失,而且他要是把这个吕文才弄不到府上,他家老爷也不会饶了他。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丁不知立马笑道:“吕公子别生气,我家老爷主要还是听了你穿出去的那首鹤冲天后才想要见你一见的。”
听到这话,吕文才心神一震,道:“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我传出去的鹤冲天?”
“吕公子不必紧张,我家老爷跟陈景的关系你是知道的,你传出这首词的意思我家老爷也清楚,你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如此,何不合作,见我家老爷一见?”
说到这里,丁不知嘿嘿一笑:“如若不然,我家老爷的手段你也是清楚的,那时这首词是陈景所写,还是你所写,可就不好说了,一切,都不过是我家老爷在皇上面前的一句话,听说你家里还有老母,她供你多年只为你能考上进士,要是因为这首词落第了,可就得不偿失咯。”
丁不知跟着丁谓多年,这揣摩人心思的本事学的也是不赖,一来二往说完,吕文才的心防已破。
“休要多言,随你去便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不多时来到了丁府。
丁谓看到吕文才后,道:“你那首水调歌头还是很不错的,当然,前提是没有陈景那首。”
这是吕文才的痛,丁谓之所以一见面就说这个,自然是为了激起吕文才对陈景的恨意,而丁谓显然成功了,他这么说完,吕文才的脸色已是铁青。
“大人什么意思请直言吧,不必这样激怒在下。”
丁谓笑了笑:“其实本大人找你来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那首鹤冲天由你传出,但它真是陈景所写吗?”
很快,吕文才就明白了丁谓的意思,道:“自然是陈景所写,这事卧龙县和洛阳城的人都知道,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去调查。”
说到这里,吕文才又道:“这首词很好,很惊艳,我与陈景不对付,若非这词真是他写,我又怎么可能帮他宣传?丁大人是明白人。”
丁谓见吕文才如此态度,倒也不气,道:“好,是陈景写的就好,剩下的事情本官自会处理,你就不用多费心了,看你才气也不错,可有想过投到老夫门下?”
这对于很多读书人来说都是难得的机会,但是吕文才抬头看了一眼丁谓,道:“既然大人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那晚生告辞。”
说完就走,丁不知见他如此嚣张,很生气:“老爷,你看他那样子,你看他那样子……”
丁谓却是挥手,露出一抹淡笑:“放心,此人早晚为老夫所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