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在水渔师的带领下逐步走向强盛,在江湖涌现出了水如天等绝顶高手,‘白帝’之名代代相传,以至于江湖都忘了水家鸠占鹊巢的行径。”漱玉说罢,又端了一杯茶给苏幕遮漱口。
“如此说来白家后人倒也挺可怜的。”尚小楼将琴弓放下,笑着说。
“可怜个屁。”苏幕遮骂,“我还伤着呢,你已经开始同情敌人了,你就是个叛徒。”
“东海之畔的江湖千百年来都以药王谷马首是瞻。刚被赶出白帝城,又要在东海仰药王谷鼻息而活,白家后人难道不值得同情?”尚小楼理直气壮,以气苏幕遮为乐。
漱玉为避免俩人聒噪,继续说道:“白家后人在东海海岛定居后名声并不显,直到白家涌现出一位天才。他叫白自在,自小在海浪中练剑从而悟出剑道,自创海流剑法,身体又被海浪横练,打磨出了一身蛮力,虽没有移山之能,但力道大的惊人,所以后人将他修炼内力的法门称为《移山经》,白家自此也以海流剑派在东海活动,”
“移山经力道蛮横,海流剑法却是以柔克刚的法门,以移山经蛮横之力使用如水一般连绵不绝的绕指柔类剑法,如同让一虬髯大汉绣花一般,可想有多难。”
“海流剑派之所以很少入足中原,一则担忧白帝城的人赶尽杀绝,二则便是因为海流剑派武学独特,能够艺成出师的弟子着实不多,难以光大门派。尚楼主长居黔南,不知海流剑派也在情理之中。”
漱玉还有一则未说,便是海流剑派处处受药王谷节制。
“海流剑派现在居然与影堂走到了一起,当真是欺师父他老人家走后,我药王谷后继无人了。”苏幕遮在软塌上直起身子,拍桌子愤怒地说道:“本王一定要杀杀他们的威风。”
说罢就是一咧嘴,却是狮子球觉他胳膊包扎的好看,拿爪子拍了拍。苏幕遮将白猫拨弄走,白猫不依不饶又凑了过来。
这俩也是不对付的,漱玉不得不将狮子球抱过来。
苏幕遮这才对尚小楼说:“小楼兄,整日呆在春雨楼上也挺无聊的,不如留在王府与我一展抱负,如何?”
尚小楼将琴弓又拿起来,说:“抱负?我可没有什么大抱负,吃饱穿暖即可,怎敢和有志于匡扶江山社稷的朔北王一展抱负。”
“小楼兄,你的梦想呢?”苏幕遮正襟危坐。
“那是何物?”尚小楼又拉起了幽幽的二胡声。
“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苏幕遮说,“梦想是指引我们飞翔地翅膀……”
“说人话。”笺花听不下去了。
被打断的苏幕遮见尚小楼油盐不进,怒道:“尚小楼,你还是不是兄弟?”
“当然是了。”尚小楼脸上显露出像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无奈应了。
“现在兄弟有难了,你难道不应该两肋插刀,拔刀相助吗?”
“应该是应该。”尚小楼笑的特别开心,“不过不久前,关于药酒的主意,你似乎吞了我三成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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